大抵是沉妙那奇特的慈母心再作祟,竟也有一刻的放松,任由这人儿揽上自己的腰肢。
这般的顺从模样,可便不是入了许宴的心坎儿?鱼肉何时是极为鲜美的?自是保留其最大活力的时候,肉质紧实,一口下去,鲜美得很,同张嫂炖的汤相比,又添了几分鲜。
“许……许同学,太近了些。”
沉妙虽是个没脸没皮的,到底明白分寸,她身子都僵了,肩胛骨有些钝钝的疼,想必是数日未活动筋骨,仿佛生了锈。
“跟妈妈之间的距离怎么能算近呢,还可以更近些。”许宴轻哂了声,慢吞吞的往沉妙那边压,这在沉妙的角度,分明是怼脸拍放大版,写满了两个字,危险。
是得寸进尺了,沉妙下意识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得很。
“嘘,别说话。”许宴手指欲要压上来了,唇瓣一张一合,闹得沉妙脑袋瓜儿都不够转的,被蒸得嗡嗡响,仿佛她的世界被按了静音键,一键静音,清静得很。
按照言情剧泡沫肥皂剧的正常套路来说,这就是某油腻而不自知的霸道总裁将女主按到墙上,挑起自信的笑容,复而说,别说话,吻我。
淦,这好比喝了十大碗足足的老母鸡汤,每一口下去,都是精致而不失奢华的肥油。
一张放大版的俊脸缓缓靠近,沉妙慌乱的别过脸去,内心犹如小鹿乱撞,不,实则,是偷偷凝望那熬煮了十分久的汤罐子,别问,问就是饿了,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