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残忍的惩罚(1 / 2)

看到她眼底的骇意,李文瀚笑了,那是夹杂着胜利和阴狠的笑,他用着那不愠不火的口吻对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

“所以,穆千玥你就不要再妄想要跟我离婚了,这婚即使要离,也只能是我提出来的。”说话间,他双眸一闪,突然间站起身来,一手抓住她的衣襟,将她整个身子往他的方向拽了过去,然而他俯下脸也,双眸紧紧地盯着她,语气阴冷地对着她警告道:“不要再在我跟前提这两个字,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知道吗?”

穆千玥吓得说不出话来,脸上那仅有的一丝血气也变得荡然无存。

“说,知不知道。”他握住她衣襟的手紧了紧,紧到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震慑了这个男人的暴力,震慑于他那骇人的阴冷,穆千玥吓得一脸青白,她一脸无措地点了点头腙。

见状,男人嘴角一扬:“现在,吻我。”他向她下达命令。

她不敢违背,望着他,她眼前又开始模糊起来,下一刻,她缓缓地,缓缓地向他的凑了过去,苍白的唇印上了他那阴冷的脸孔---

一行清泪从眼角无声地坠下-------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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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穆,你没事吧?”小朴端着一杯水走了过来,一脸担忧地望着穆千玥那张面无血色的脸孔。

刚刚见她从董事长的办公室走出来,脸色就很是难看,一张脸惨白惨白的,仿佛随时随地都会晕厥过去一般,她该不会是做错了什么事,被董事长骂惨了?

穆千玥摇了摇头。

“你脸色真的很差,要是哪里不舒服就回家休息一下吧,过一会儿等蔡姐回来,我跟她说一声就可以了。”

“不用了,我没事的。”穆千玥有力无力地说道,说话间,她冲着小朴咧开嘴笑了笑,只是这个笑容却是比哭还要难看。

见状,小朴就更是放心不下了,还要想劝说她,却在这时,董事长的办公室大门被推了开来。

小朴一扭头,但见李文瀚一手插在裤袋内,卓尔不群地站在门口的位置向这边望了过来。小朴赶紧站好身子,冲着他的方向欠了欠身。

下一刻,见这男人举步往自己这边走过来,小朴一惊,赶紧将手上的杯子放到桌面上去。

“朴秘书,其他人呢,都哪里去了?”这会,李文瀚的语气恢复了以往的不愠不火。

从来不曾跟董事长靠得这么近,这男人出众的外表让小朴的心控制不住的怦然跳动着,小朴抬眸偷偷瞄了男人的俊脸一眼,见这个男人正望着自己,她脸一红,赶紧垂下了头颅战战兢兢地回道:“回董事长的话,蔡姐到酒店去确认明天会议的会场了,而杜姐则去了印刷公司拿名片。董事长若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说的。”

李文瀚点了点头,问道:“我办公室之前的那副油画哪里去了?”

“在下面的仓库里,董事长要吗?我现在就去给你拿。”

李文瀚垂眸淡淡扫了一眼她身旁的那个座位,那坐在座位上的人脸色苍白,打自他走出来,她就始终垂着头颅、默不作声。

他冷冷开口说道:“不用了,你在办公室留守吧,穆秘书跟我一块去仓库就可以了。”

闻言,穆千玥一脸错愕地抬眸望着他,他要自己跟他去仓库,他要怎么样?

似乎看出她的担忧,李文瀚双眸闪过一丝残忍之色,望着她,他面无表情地说道:“穆秘书,走吧---”

“董事长,还是我去吧,小穆她---”小朴正想向他禀告小穆不舒服的事,可她话才刚说到一半,这男人突然间一个冷冷的眼神飘了过来,震慑于他的威严,小朴不由得一惊,顿时噤若寒蝉---

她不安的回过头来,见穆千玥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对董事长的话是充耳不闻,再抬头,见董事长脸上的神色是越发的阴冷,她不由得一惊,赶紧伸手拉了拉着穆千玥的手臂。

穆千玥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跟在那男人的身后,一路乘着电梯往下。

这里穆千玥跟着蔡姐来过一次,这地方说是仓库却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仓库,里头摆放的不是货物,而是这个男人的一些闲置的奢侈品,譬如一些他从拍卖会上投回来的一些珍贵古董,或者是某些权贵送的礼物,除了少量他极喜欢,拿上去摆放在办公室里,其他的一般都全都储放在这里。

这里空间不小,临窗的地方还放置着一辆重型机车,这里是四十五楼,穆千玥都想不通这么大型的一辆机车,究竟是怎么弄进来的,用货梯?但据她目测,货梯的空间也不够吧?

走进这久没人气的空间,穆千玥只觉得一阵窒息感,虽然这里通风很好,但毕竟久不人气,总让人觉得有几分阴冷,特别是在这没有开灯的情况下,整个空间有些暗暗的。

她想尽快离开这里,不由得四处张望着,寻找着这个男人所要的画,一转脸,见墙角赫然有一副类似画框之类的东西,被一层纸包得实实的,这幅画比想像是来得在大上许多。

应该就是这它了,她没有多想举步就往它走去,却没有留意到身后的男人将门合上的一瞬间,手指一动,按下了内锁。

当她的手碰到那画框的一瞬间,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突然间从身后环了过来,并且准确无误地隔着衣服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软。

“啊---”她低呼一声,一脸惊恐地回头:“你要干什么?”

李文瀚欣赏着她那惊恐的脸色,脸上露了一丝玩味的笑容,握住掌心的柔软,他恶质地捏了捏,他凑在她耳边,一脸暧昧地说道:“你说孤男寡女的在这里,我想干什么?”

“你---你不要脸。”穆千玥心底闪过一丝恼怒。

“换一下环境,你不觉得更有趣吗?”李文瀚一只手在她胸前游动着,肆无忌惮地去解她衣衫的钮扣。

面对他如此轻浮的对待,穆千玥心底顿时升起一股屈辱,她奋力地挣扎着,大声冲着他吼道:“不要---李文瀚,别这样,你放开我。”.

男人一脸恶质地附在她的耳边说道:“叫,你尽管叫,最好将外面的人都叫进来,好让人家观赏---”

听了他这残忍的话,穆千玥混身一震,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这一刻,她被这个男人从身后紧紧地钳制住,整个人就犹如掉进猎人陷阱的小免子,一脸的无措与无助,她扭过头来,蒙上水晕的双眸对着他哀求着:“不要在这里,求你了。”

谁知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却更加激发了男人的兽性,李文瀚是打定了主意今日要好好教训一下她,面对她的乞求,他非但没有住手,还垂眼一脸阴沉地望着她冷冷说道:“既然你都想要跟我离婚了,就休想我会跟对待老婆一般待你,你,也只配在这种地方与我交合。”

闻言,穆千玥顿时明了,原来,他将自己弄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这个目的,践踏她作为女人的尊严,进而达到羞辱她的目的,这就是这个男人对自己提出离婚的惩罚。

男人那钳制住她身体的手臂如此的强壮,让她意识到自身的弱小的同时,也感到了一股绝望,她清楚地意识到,这个男人若不肯放过自己,自己是逃不掉的。

而他,当那一只手往她的腰下探去,当她听到他带着***的喘息之时,她知道,这个男人真的不是吓唬一下自己而已---

她没有再挣扎,任由他的手在她的手上游移着,任由他灼热的吻霸道地惩罚性地亲吻着她的肌肤,她能做到的,只是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男人似乎意识到她的想法,掌下的手指不再是怜香惜玉的抚摸,他变得有几分残忍,手掌所到之处都给她带来一丝痛楚。

当他将她推在墙上,褪去她内裤的那一瞬间,穆千玥很是惨淡地发现,即便如此,她的身子却依旧有反应,这该死的身子,该死的穆千玥,你怎么可以给他回应,怎么可以这么不争气?

泪---如雨下

这是痛恨的泪,也是懊恼的泪水---

“将衣服穿上,将画拿上去。”云雨过后,李文瀚显得有些无情,淡淡地对着她交待了这么一句后,他阴着脸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穆千玥默默地将衣服穿上,忍着下身传来的不适,她将那幅几乎有她高的巨画捧起来,一步步艰难地往门外移动着---

掌心传来阵阵刺痛,恐怕是昨天刮伤的皮肤又破损了。其实,她大可找个人与她一起抬画的,但是,她却硬是咬着牙,一个人将画搬到了楼顶。

走进他的办公室的时候,在这寒冷的天,她却硬是生重将自己弄和汗流浃背。

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将画放在那里,转身就走了出去,不知道自己掌心的血已经染在了那个画框上---

望着画框上的一丝血印,李文瀚双眸不由得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