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大酒店,总统套房。
“臭大哥哥,坏大哥哥,有好事都不找我一起玩,还非得让我面壁思过,哼!哼!哼!”
夏诗诗气鼓鼓的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瓜子零食扔了满地,可怜了刚收拾完客厅,又收拾完卧室的服务人员,刚出来就见到了自己的劳动成果被人肆意践踏的这一幕,小脸都绿了。
不过好在毕竟是五星级酒店,专门负责总统套房的金牌服务小姐,素质就是好,默默地收拾着一地的狼藉。
“坏蛋,大哥哥是大坏蛋,诗诗哪里做错了,还不是都为了你爽才那样的,气死我了!!!”
夏诗诗嘴里就没闲着,不是埋怨着夏半斤,就是吃着零食,就这样,她一边扔,金牌服务小姐就一边收拾,如此数个来回,饶是夏诗诗这个小魔女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天杀的小魔女,竟然将身边的瓜子和零食全部倒在了地上,还用日语嘚瑟的道:“本菇凉不忍心看到你这么累,这下好了,你一起收拾就行了,看我多善良,天生就是个小天使。”
说实话,也就这个金牌素质好,换做其他人,估摸早就暴走了,这哪里是小天使,分明就是个小恶魔啊,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极品的女孩啊?
可是尽管如此,这名金牌人员额头上也有些青筋突起,显然是被夏诗诗这一番动作和言辞也气得不轻,却也只能哈衣哈衣阿里嘎都狗都希望你妈死的叫着。
没有理会终于收拾完离开套间的卫生委员,既然吃的都吃完了,现在是该进屋补觉的时候了,毕竟对于女的皮肤来说,午睡才是最好的保养措施。
什么,你说为什么要叫那金牌为卫生委员,你说为什么,要不是卫生委屈,谁会勤劳到这种程度?
只是,当夏诗诗回到房间时,却始终没发现,豪华套房的大门此时却是虚掩着的,那卫生委员离开时根本就没关好,也可以说是故意没有关好。
对于那些能够让阿凯(潮州会绿毛头子)等自己帮会兄弟和宫本那帮人直接人间蒸发的家伙,杜奕三人接到他们潮州帮少主命令时,本来压根就没敢有什么胜算,虽然他们在帮会里的实力都不差于阿凯,但就他们三个人,显然肯定胜算极低,可是现在却不同,住吉会竟然直接派出了一名古忍者,而且似乎还是风影忍者级别的高手,这让他们瞬间就信心大增。
古忍者有多牛逼,杜奕三人是曾亲眼见过的,当时他们和姚永勋在一起,而姚永勋和西口旬在一起,亲眼见证了有十数人为了报仇想要刺杀西口旬,被不知道从哪出现的几个人瞬间干掉,战斗力简直就是爆了表。
要知道,那些刺客可都是高手啊,而且各个手里有枪,但是在面对那几个住吉会的手下时,竟是如同婴孩拿着玩具枪一般,简直就不堪一击,基本上连枪都没开出去几下,便全部跪了。
被派来和他们一起出手的古忍者名字叫做唐泽悠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如果光论长相,倒是显得颇为男人,只可惜他的背后却梳着一个马尾,将他男人的形象彻底大打折扣,甚至会让人感觉此人会不会是基星球人?
当然了,即便是看出来,杜奕三人也不敢说出来,除非他们闲头上的脑袋在身上放的时间太长了,如果唐泽悠人要杀他们,及时即使他们少主姚永勋也不敢说什么。
“怎么还没出来,要知道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唐泽悠人一甩身后马尾,狠狠地瞪着潮州帮三人,心想要不是这几个支那人说什么对方来历不明轻易不能打草惊蛇,他现在早就冲进去拿人了,哪里还会在这墨迹。
见唐泽悠人等待不耐烦了,熟练掌握了日语的杜奕,可不敢得罪了这位大爷,像个大汉奸一样,满脸恳求的说道:“唐泽君,在稍等一下,等那个服务员回来,咱们就能出手了,那样才会更加安全!”
嘴上这么说,杜奕心里却将这唐泽悠人祖宗十八代女性亲属问候了一遍,这该死的逗比,难道就不懂得什么叫做谨终如始吗?果然日本人都是脑残,这句话到底是谁说的来着,竟然会说的如此到位!
“哼,安全,难道你是再怀疑我的能力吗?”唐泽悠人冷哼道,一丝丝冰冷杀气竟是自他身体向外扩散开去。
“不不不,当然不,唐泽君的实力我们自然心服口服,只是我们想在这一层基础上加一道保险而已,毕竟唐泽君实力非凡,而我们几人却只是普通人而已,只是单纯的想要自保,还请唐泽君不要误会。”杜奕慌忙挥手,生怕这家伙万一来个六亲不认,先拿他们开刀,那还不比窦娥还冤啊?
可以说,杜奕的这个马屁是拍到了正地方,说的唐泽悠人心中很爽,直接变收回了杀气,嘴角扯出一抹笑意,道:“知道就好,早这么说不就好了,记住了,到什么时候只有实力够硬,才敢天不怕地不怕,放心吧杜君,本人一定会保你们安全,只不过几个跳蚤而已,看本大爷一瞬间解决他们!”
“是是是!”杜奕三人连声赞同,心里却将这个魂淡骂了个底朝天,但奈何,人实力确实强大,也有嚣张的资本,这是他们无论如何拍马也是不及的。
经过此番马屁,唐泽悠人果然也不再催促了,很快,一个服务人员便走了过来,正是那个从总统套房出来的金牌,当看到他们这四人时,身子微微一颤,嘀咕了一声,便逃也似的想要跑,却被杜奕一把拦住了去路。
“告诉你,今天的事情谁都不能告诉,否则不但你会有事,连你的家人也会因你而被连累,明白?”杜奕一脸阴狠的道,对于普通人来说,他确实也有嚣张的本钱,因此气焰更为嚣张,哪里还有刚才大马屁精人称大汉奸的那副嘴脸。
“哈衣哈衣……”金牌女慌忙点头,却也不敢多迈出一步,生怕自己会因此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