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律锦山庄是因为行善日久才成名的,但比其庄子,更出名的却是庄主敖连承,少年成名,一曲清息绣名动天下,尽管是男儿之身,天下王公贵族却莫不为之倾倒,其容貌冠绝,堪比的第一美人落西施,要不是因为男儿身的身份,天下第一美人位置的大概就没有那个落西施什么事了。
当然啦美人是美人,传说是传说,要是美人符合传说容凡也就没什么话说了,但是如果美人不符合传说的话。。呃,那就尴尬了,至少见不到传说中的美人之前,容凡的内心就是极度好奇,一脸按耐不住的兴奋。
一路尾随那菊花管家到了前厅,容凡就见前方有个身穿灰色锦袍的男子,低着头,双手恭恭敬敬的放在头顶上,手端的是稳稳的,一路朝他们的方向行来。
看着周围的一干奴仆管家看见那男子便纷纷的下跪,把头埋的低低的,容凡便知怕是就是那个庄主美人来了,只是这律锦山庄的行礼方式都好奇怪啊,倒是跟帝王寻访民间,各种闲杂人等回避有的一拼。
那传说中的美人庄主跟着他们还有三十米左右的距离,虽然美人庄主是越来越近了,但那传说中的美人庄主还是不露脸,双手还是端的那么平,这么毕恭毕敬的态度也不知道到底是谢枕的家产,还是大发善心的谢枕做了什么好人好事,真不知道传说中的美人庄主走了这么久到底累不累啊,狐疑的朝谢枕看了一眼。
只见他面色沉静,倒是没什么表情,就是比之前的态度,唔,总感觉很奇怪,奇怪在哪里呢,好像是更沉默了吧,咦,谢枕沉默什么的难道很奇怪吗,不过他们之间也就认识了两个月不到。呃。,他想这个干什么,谢枕沉不沉默关他什么事情。大概,也许,不一定。。。。
回了回神,容凡撇撇嘴,想那么多干什么,只见那庄主已然来到到他们面前‘扑嗵’一声就是一个下跪,这头还没抬起来,嗵嗵的,又是几个响头,磕的地板都快裂了,他还是第一次见人这么磕头,这么不要命的磕法真的没有问题吗,这脑袋都快破了吧,大佬就是大佬,这小弟都快磕出血了也不劝一劝,话说,他天天在大佬面前滚来滚去,大佬也没劝过他啊,哎,万恶的黑势力。心疼跟他一样做小弟的美人庄主。
见容凡先是一脸悲悯的看着敖连承,再一脸痛心疾首的看着自己,谢枕的嘴角真的要忍不住抽一抽了,这药人看不见这里头的弯弯绕绕,他不怪他,人蠢总是要多担代些。
可他竟然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好像他是什么残暴不仁的人一样(实际上就是),他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当做别人砧板上的肉了,自身难保,还同情别人,尤其同情的还是那个想举刀的人,真好笑。
所以说那个被谢枕称为傻呼呼的砧板上的肉终于明白传说是传说,现实是现实这一回事的真实性之后,深深地感受到这个世界对他的恶意,那美人庄主磕了几个响头之后就恭恭敬敬的喊了声“师叔在上,请受师侄几拜”
其声音程度之粗旷雄厚都快跟那胸毛大叔一个样了,不是说那什么息什么绣的曲子动天下吗,就这嗓子可能吗,还是说,嗯总有那么些人,说话难听,唱歌好听,也不一定,我不应该这么想人的,对。。嗯嗯。
不能想,还不能想,这大汉一抬头就是张中年大叔的脸,长的四四方方的,浓眉大眼鹰勾鼻,卧槽,这怎么看都不符合那个王公贵族的追求,容貌冠绝的美人庄主的传说吧。
到底是庄主长毁了,还是胸毛大叔的传说没更新啊,不行不行这种误导人的明显错误必须及时更正。
虽然胸毛大叔对他也不是特别好,但是比起其他人来说还会给他讲故事,还是相当不错的,唔,不对应该是,除了郑伯之外,话说这次要是他能会去的话事情感觉有好多的样子,吃郑伯煮的小米粥,给胸毛大叔更新一下版本。
容凡的思绪越飘越远,要不是谢枕说话的声音把他吓的一惊,他自己也不知道要走神到什么时候。
谢枕随意拂了拂手,神情甚是冷淡,这药人他当初应该没有取走他的三魂六魄吧,老走神,这敖连承也不知道是听谁说他要来的想象,竟然回来的那么及时,之前还在北锯岭,这一身的坡陀草的味道怕是也只有那里才有了“嗯,起来吧”
敖连承起身,再恭手一拜,直起身子来,顺带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容凡。
容凡“。。。”为什么有种在看货物的感觉,而且是看到货物之后特别满意然后眼睛一亮的感觉,呃,是错觉吗。
谢枕微微皱眉,他的东西,总归不喜欢别人盯的太久,不管是人还是物品,就算是敖连承也不可以,看来有些事还是早些解决为好,一拖再拖,真麻烦,目光顿时一凝在无形之中化成利刃刺向了敖连承。
敖连承愣,这种被续魂谷谷主盯上的感觉可不太好,回去多半有的罪受,他这便宜师叔最不喜欢的便是别人偷窥他的东西,当下偏过头去,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陪笑道“师叔每每来这难免路途遥远,师侄已备下饭席,待师叔入座,不知师叔意下如何”
谢枕看了一眼站在他旁边懵懵懂懂的容凡,这么蠢,不□□一下,就这么带过去怕是影响不太好,“你先过去等着,我随后就到”敖连承应了声是,又是那副恭恭敬敬的样子,双手端于头上,慢慢带着一大群仆人婢女离开退出两人的视线范围,以便留下空间给他的便宜师叔。
容凡“。。。”他是后脑勺也长了眼睛吗,这么走路,真的不会摔倒吗,揪了楸谢枕的袖子,看着他“我们现在干吗”
谢枕“算帐”
容凡疑惑的问到“算什么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