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苒。”
青砚唤回她的思绪。
“我如今能做的也就是帮你拖延几日,我还是会每晚过来,但在你想清楚之前不会碰你。”
萦苒看着他,问:
“我如果选择跟唐溪生下子嗣,你会不会立刻告诉皇上?”
青砚皱眉,沉思良久,终于说:
“我即便帮你瞒着又能瞒多久?”
萦苒靠过去,双手攀上他的脖子,他身子略有一瞬僵硬,问:
“想要我做什么?若能答应我必然不会推脱。”
萦苒望着他,说:
“青砚,我跟凌冽已被皇上拆散,不可能有机会在一起了,我若不跟着景王哪里还有一线生机?就是不说那些,这天下姓唐,他真的能放心让原本该姓付的孩子坐龙椅吗?如今他恨景王便亲生兄弟也不顾,若景王事败,你我可有活路?我从来没有路可以选,再拖下去怕是他要换个听话的皇后好摆布了,你真忍心看着我去死?”
青砚也知她说的是实话,只不过他从小被培养做暗卫,最重要的一点便是绝对服从和毫不怀疑的忠心,一时间还无法摆脱这个信念。可是看着眼前的人,心中又涌起酸涩。
萦苒踮起脚吻上他的唇,舌尖轻轻描绘着他的唇形,直到他接受了她的邀请,与她唇齿厮磨。
他忘情地吻着她,吮吸那许久不曾品尝的甜蜜。
萦苒的手伸到他下身,隔着衣服摩擦他微微抬头的男根,她对他说: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皇上可以,我们也可以。待我生下唐氏的孩子,谁又能把我如何?太后不会容忍皇上混淆皇室血脉的。凌冽可是进了镇北军,谁知道镇北军会不会听皇上的呢?内有太后,外有齐王余党和几大世家联手,皇上没有胜算的。镇北军和镇西军都不会听他的,亏空了那么多军饷,他们谁的话都不会听。”
萦苒修长的指已经探入他的裤子里,握着他的肉棒不断套弄。她继续蛊惑他:
“你每晚过来就是了,我们不要射在里面,不用忍很久的。皇上和我,你只能选一个。”
她见他神色略有松动,用指尖一下下刮过他粗大的蘑菇头,指腹在他的马眼上打着圈圈。
“还有萱娘,你不为她想想吗?她还这么年轻,往后的日子都要守活寡。她虽然诞育了公主,待公主出嫁后又该如何?在寂寂深宫慢慢老去,一日日挨着等死吗?若景王成事,放萱娘再嫁又有何难?换个身份罢了。”
其实萦苒的话一点都经不起推敲,但是青砚在心底默默希望能抓住那丝渺茫的未来。
他捧起她的脸,呼吸粗重,微喘着说:
“都依着你便是。”
说完他吻上她的唇。
她只让他吻了片刻便推开他,她蹲下身来,拉下他的裤子,张开朱唇,舌尖从下到上舔遍他的肉棒,又将那已经勃起的男根含住吮吸。
青砚跪下来,扯开她的衣襟,恣意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享受着她的服务。
萦苒一边舔弄一边也起了兴致,便一手握住着他的肉棒不断吞吐,一手撩起自己的裙子,扯开亵裤,自己伸了手揉按着阴蒂,指尖在穴口不断摩擦。
青砚情欲高涨,双手固定住萦苒的头,屁股摆动着,肉棒在她口中不断进出。她口中的温热润滑一点都不输给下面那张小嘴,他的龟头每次都低到她的喉咙,激发了更多酥麻的快感。
萦苒忍住喉咙的少许不适,修长的指头慢慢插入了自己的小穴,湿哒哒的爱液让她的手指进入得非常顺畅。她又多加了一根手指,两指并着快速抽插着。
两人都是要纾解欲望,便不多恋战,萦苒没多久就丢了身子,随后青砚感觉后脊一麻,尽数射在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