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冉没管它,兀自揉了揉酸痛的脚踝,然后张开四肢躺倒在床上。
那只猫站在原处,拱着背盯紧她,一动不动,充满敌意。
枣枣比何冉先来,但何冉现在才是这里的女主人,一时也不知究竟是谁鸠占鹊巢。
萧寒傍晚才到家,看到何冉坐在床上,怔了一下。
“不是说今天不来么?”
何冉坐在床上,冲他弯了弯嘴角,“我善变又不是一两天的事。”
“……”
萧寒问:“什么时候来的?”
“中午。”
“吃饭了没?”
“还没。”
何冉慢悠悠抬起腿,小巧玲珑的脚趾伸到他腹部下,轻轻按压。
眼神代替语言:“我想做了。”
萧寒转身走进厨房里,洗了把手再走出来,“先吃点东西。”
何冉从床上站起来,也是,她的确有些饿了。
吃饭地点依旧是在一楼,萧寒从门后拖出一张折叠小桌子。
他们两人各坐在两头,一人一大碗面条。
萧寒做的清汤寡面,什么东西都没加,味道不咸不淡,何冉很快就吃完了。
这几天天气逐渐回温,何冉伸手摸了摸桌上一层薄薄的水珠,不经意地说:“开始返潮了。”
“嗯。”萧寒点了下头,说:“现在二月份了,差不多要到回南天了。”
何冉想起什么,低头轻轻一笑,“快一年了。”
萧寒不解:“什么一年?”
何冉故作神秘:“没什么。”
吃完面后,萧寒要收拾碗筷,何冉按住他的手,直接拉着他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