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女子笑了笑:“那你叫我怎么做?大不了抱着宝宝,大闹一场,逼他做决定!”
“千万别!没有我的指令,不许乱来!你这段时间必须低调,不要跟任何媒体的人接触!”
“言初,听说你很快要跟唐悠悠复婚了?你真的要这样做?要跟那个贱人复婚?”
“你再说一遍!”白言初听完这话冷硬低喝。
电话那边的女子叹了一声:“我一时嘴快而已!瞧你紧张的!”
白言初说:“记住,那个人不是个简单的人,他的家门不好进!我们一定要谨慎,否则会全盘皆输。”
“知道啦!我都听你的!”女子娇滴滴地说,声音让人*蚀骨。
白言初挂了电话,微微仰头望着头顶的星空。
如果每晚能有个人陪着自己身边,怀着恬静的心情一起看星空,会是怎样的美好?
有时候,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在星空下牵着心爱人的手行走而已。
他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有些恋恋不舍地垂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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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香城各大小报纸又刊登出一个具有爆炸性的新闻《柯哲坤跟程丽珠婚事延迟》。
坐在办公室里的悠悠看到这个新闻之后,觉得一百个疑问塞在胸内:为什么柯哲坤的婚事一天一个样?像马戏团的魔术师一样,一直在变?
就在她为自己的不专心工作感到羞愧的时候,手机响了。
是父亲唐鹤礼打来的:“悠悠,还忙吗?今天下班后跟爹地出去吃个饭,我叫了亲家母,不,阿初妈一起吃晚饭。”
悠悠听了这话,首先想到那个白言初会不会也去?就没有说话。
唐鹤礼好像猜中她心事似的接着说:“对了,阿初也去的!我叫他下了班接你过去,你就别开车回来了。”
“我自己驾车回去就行了啊!”悠悠急忙说。
她怎么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越想越不对劲。
“听话!有人接你不好吗?”唐鹤礼好像不高兴了。
悠悠却坚持己见:“我不要他来接我!否则我就不回去了!”
唐鹤礼叹道:“你就存心气我?”
“爹地,你为什么非要叫他来接我嘛?”悠悠被父亲这句话弄得无话可说了。
“再怎么样,你也没必要把人家当仇人看吗?他还对我说过,会把你当妹妹关心的,就你小心眼!别忘了当初是你甩了人家的。”
呵呵呵,当初是她甩了他!没错,可是为什么不问问为什么要甩他?
悠悠最后只好妥协:“好了!你都已经这样说了,我还敢大逆不道吗?”就垂头丧气地挂了。
放下手机后,心神一直不安定。她知道,现在的自己正处于关键时刻,不能对白言初一味躲避。否则,他的真面目无法看穿。
可是,为什么只要自己靠近一点点,她就觉得无法淡然地面对他?无法驾驭局势的主导权?她也很想很想掌握一次主动权,可是难度实在有些大。
论计谋论心机,她跟白言初还是差了一个级别不止。
目前唯一可以做到的,就是跟他斗意志力。只要她愿意磨下去不让他那么快得偿所愿,也许他的真面目会渐渐绽露。
毫无效率地过了一整天,下午开会的时候少有的出神。
开完会后,王经理悄悄走到她身边,小声问:“yoyo,你这几天没什么事吧?”
悠悠听见她这样问,才知道自己的分散精力已经被上司知道了,就抱歉地一笑:“sorry,我这几天的状态是有点不好!我会尽快调整的!”
“唉,我也听了一些传闻,说你跟你前夫有复合的倾向,是吗?”
悠悠真没想到素来冷艳高贵的王经理也会如此如有娱乐精神,就有些哭笑不得起来:“be,你哪里听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啊?”
“是吗?我昨晚出去参加一个party的时候,好多朋友都这么说。怎么,是不是为这个烦心?”王经理的神情越来神秘,真是没事都要被她问出事来了。
悠悠脸上微热,就索性笑了笑:“我那么抢手,怎么会吊死在一棵树上呢?”
“不过你那个前夫,貌似也很抢手。”王经理却带着一丝惋惜的神情说。
悠悠觉得极端不自在,就说:“我先回去办公室了,有空聊!”就丢下没反应过来的女上司先走了。
怎么回事?怎么全世界的人都认定她一定要吃回头草?
那棵草也许会有毒!吃了之后百孔千疮七孔流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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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下班还有五分钟的时候,悠悠就接到了白言初打来的电话:“下班了吧?我五分钟后就到你公司楼下接你。”
悠悠也不想跟他多说话,就说:“好吧!”
收拾完后走到楼下,就看到一部白色阿斯顿马丁停在门口。车头上,白言初轻轻扫视了她一眼,继而用轻淡的语气说:“上车吧!”
印象中,白言初极少开这部跑车的。因为他属于工作狂类型,从早到晚都忙得要死,所以极少会驾车出外兜风,就总是用那部黑色宾利的时间居多。
今天他心情难道不错?开起了这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