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北领她进入“添香”时,谭佳兮第一次知道enternal angel里别有洞天。
在这之前,她多次听吴思聪说起过这会所不是普通消遣地方,对会员身份审查非常严格,有钱只是门槛,不是门票。
此时的谭佳兮其实已经对沈延北的社交圈子彻底失去了衡量标杆,她清楚地明白以她目前的见识,充其量只能把那些人等同于用金锄头的皇太子们——曾经在她的认知里,吴思聪这样的人就算得上是豪门,但认识沈延北之后,她才明白吴思聪不过是个普通的有钱人。
“沈总。”身着整洁白色真丝衬衫的俊美小生礼仪标准地开门,躬身将二人迎入。
容允正装模作样地喝着一杯茶,抬眼一瞄看到沈延北居然领着个女的走进来,一口热茶含在嘴里愣是忘了咽下去,摸着鼻子横看竖看把谭佳兮看得浑身不自在才纳闷儿地开口:“唷,我当是什么稀奇美人儿呢,也没见有三头六臂啊,沈大少爷这喜好还真是让人捉摸不定啊……”
沈延北面色淡然地揽着谭佳兮,也不搭话,半靠在赌桌旁的暗紫色绸绒软椅上,唇角微扬,斜斜地勾出一抹他特有的恣意慵懒:“这回我得把上次的钱赢回来了。”
“诶,不对啊,上次喝酒遇到的陈妹妹不也这一款?也没见你搭理啊。”易封倒是跟容允一唱一和地挤兑起他来,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手肘撑在椅子上,好奇地瞥了一眼谭佳兮——素净,规矩,美则美矣,却也不是什么天仙下凡。
谭佳兮不喜欢这般被当作货物似的打量,掌心都开始渗出细细的汗水,眉眼间逐渐汇聚难色,不由自主地往沈延北怀里缩了缩,引得沈延北一阵低笑。
她感到他胸腔的震颤,一时为自己不自觉的扭捏作态红了脸。
“你们有完没完,爷就喜欢看她脸红成么?”沈延北笑着说,宠溺地轻轻揉了揉她的头顶。
“哦~”容允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食指蹭了蹭下巴才邪里邪气地说,“原来是看着清纯,实则床上别有一番风情?”
易封忍不住又饶有兴趣地瞄了谭佳兮一眼,神色探究。
“舍得跟哥们儿共享一下么?”容允细长的手指在桌缘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说得眉飞色舞,“所谓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
谭佳兮脸色瞬间煞白,听这语气怕是“共享女人”在他们之间早已习以为常,脑海中浮现出群p的场景,一阵阵反胃剧烈上涌,令她极其不适,她不自在地揪住沈延北的衣襟。
沈延北眉心微蹙,虽是玩笑的语气,气势却不怒自威:“打住打住,瞧瞧都把人吓成什么样儿了?”言罢又低头凑在谭佳兮耳边柔声道:“小乖乖,别理他,来帮我下注,想下多少随你。”
谭佳兮不知道他们玩的是什么牌,自然不清楚什么规则,想问又觉得太扫兴,又不好拂了沈延北的意思,便抬手随便推了几堆筹码到底池,没多久便听到容允喜气洋洋地揭开牌:“同花顺,哈哈,北北,今晚赢的你又全输回来了,六百万。”
“得得得,不就那点儿钱么,瞧你那德行。”沈延北轻嗤。
“六……六百万?!”谭佳兮瞪大了眸子猛地抬头,表情都快哭了。
沈延北感到她全身一震,只觉甚为可爱,情不自禁地低头啄了啄她的脸颊,滑腻香软的触感令他忍不住逗弄:“宝贝推出去我六百万,说说该怎么着?”
易封在一旁作壁上观看足了好戏,幸灾乐祸似的也插了话:“没事哈妹妹,只要晚上把北北哄开心了,你就是给他输六千万也没事儿,你北北哥最不缺的就是钱,兴致高了一向随便抛洒。”
谭佳兮闻言略略松了口气,却又开始犯恶心,直到被沈延北一路牵着进了里面的套房还没缓过来。
“今儿太晚了在这睡吧。”沈延北从后面搂着她的腰,嗓音翁哑。
谭佳兮回神,恍惚地点了点头,见沈延北的手顺着她的衣服溜了进去,不禁一个激灵按住他的手,慌乱地说:“我……我还没准备好,要不,要不我先去洗个澡吧。”
沈延北“嗤”地一声笑出来:“你紧张什么啊,乖,我就想摸摸你的小笼包。”
谭佳兮屏住呼吸,一点点松了手——她天天被他摸,起初还非常抵触,到现在竟也习惯了。
沈延北手臂一收,轻易将她带到床上,附在她耳边说:“自己解开扣子。”
谭佳兮呼吸渐渐急促,手指不听使唤地解了好几遍才解开,继而双颊绛红地左顾右盼。
“沈延北……”她不安地叫他。
“嗯?”沈延北双手覆在她的胸口,兴致勃勃地玩弄着掌间的柔软,她的胸不大,手感却弹性十足,令他每次都爱不释手地把玩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