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7章:奇怪(1 / 2)

窃玉生香 花缘 1846 字 5天前

什么是小人得志,看看冷超就知道了,三个月前的他是什么样子,现在又是什么样子,西装革履,还成了龙肯矿区的经理人。

哼,我看你这个经理人能做多久,魏忠的狗,从来都不是好做的。

光哥的事情,已经摆上日程了,三个月之后,他就可能出来了,这个时候出来,对我来说,无疑是一件好事,对付魏忠,我一个人,当然不可能了,有了田光跟我一起,我觉得多少有点底气。

公司的收购,也已经完成了,我坐在家里,一只手吊着石膏,一只手看着文件,梁英花了三十五亿,从朱贵哪里,把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收购回来,当然,还有那个王八蛋手里百分之十的股份,以及刘雯手里的股份,之前的那百分之十,是五亿买回来的,他不敢不卖。

刘雯手里的股份,等于是送,也给了五亿,按照现在的股价,百分之十,远远不止这个数字。

加上我自己的百分之三十,整个公司,已经牢牢的控制在我的手里了,我叹了口气,三年了,真不容易。

“恭喜你,邵董事长。。。”梁英说。

我听了,就笑了起来,我说:“谢谢,不过,这都是我自己的钱,公司本来也都是我自己的,我只是花钱,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我把报表放下,我问:“现在,我手里还有多少预算?”

“根据你的要求,我主要的目的,是把公司收购回来,收购公司,占据了最大的份额,一共花了三十五亿,而收购盈江赌石市场原石的资金,我放了二十亿,这笔钱,短短的三天,几乎就没有了,他们都害怕料子料子砸在了手里,可以说是,一窝蜂的,都到你那里卖料子,每个人都说邵先生拯救赌石市场斥资百亿,让大家不要急,但是,每天都有人排队卖料子,你的三个徒弟,这几天累的够呛。”梁英笑着说。

我听着,就笑了一下,我说:“这就是商人,只有到了手里的钱,才是自己的钱,别人的钱,说的再好听,那都是别人的钱。”

梁英点了点头,但是他有点疑问的问我:“邵先生,缅甸公盘快开始了,为什么大家都在卖料子筹集资金去公盘扫货,而你却要收购别人的料子呢?这是违反常理的,大家都知道公盘上的料子好,你也知道,但是,你却斥巨资,收购别人压在手里的料子,这很不合理。”

我笑了一下,我说:“有钱人做长久买卖,穷人才做一锤子买卖,我现在并不缺资金,对于公盘,我也只有一个目标,准备好足够的钱就可以了,所以,我把多余的钱拿出来拯救赌石市场的人,以前陈发就是这么做的,那时候广东的赌石市场,一片低迷,跟现在的市场一样,他就自己拿钱出来带动市场,最后做成了最大的一个赌石商人。”

梁英皱起了眉头,他说:“我给很多人打过官司,几乎都是商人,涉猎的公司,产业,行业非常多,我了解他们的运作以及牟利方式,但是对于赌石,我真的有点不了解。”

“梁律师,别说是你,就是我,我也不了解,我只知道,这个行业是一个疯狂的行业,疯子买疯子卖还有疯子在等待,大家都在博一个几率,一刀穷一刀富一刀穿麻布,你要说什么规律,没有,玩的就是人性,跟行业规则没什么关系。”

梁英点了点头,说:“知道了邵先生,你现在手里还有十五亿左右的资金,这个资金,也就两亿欧,在公盘上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我笑了笑,我说:“所有的钱,都还是会回到我的口袋里的。”

梁英皱起了眉头,问我:“邵先生你的意思是?”

“公盘大会呢,一般有三种人,第一,看热闹的,他们去了,只会拍照,感叹,然后不买料子,我们称之为散户,第二种呢,就是协会团队形式的,所有人都知道,缅甸的公盘料子非常贵,贵到离谱,但是,只要拿下之后,回到内地,就会有人买单,所以,为了提高竞争力,所以他们就组成团队竞标,这种人我们成为派系,比如北京帮,广东邦,福建系之类的,这种人是主流,最有钱。”我说。

梁英还是不理解,看着我,等着我解释,我说:“我准备让盈江赌石协会的人出钱,我会拿着这笔钱,去公盘竞标,所以,这笔钱,最终还是会回到我的口袋。”

梁英听了,恍然大悟,他笑了一下,说:“果然,无商不奸,这样,你不但拿你的钱买了他们的石头,最后,他们还把钱交给你,然后上公盘,最后输赢,就看运气了,赢了,你们皆大欢喜,输了,你也没有任何损失,但是之前你赚了一笔,最后,你怎么都是大赢家。。。”

我听着就笑了,看着梁英无语的样子,我就问:“要不要进来玩一股?”

“哼,律师准则第一条,不准与客户有非业务的经济来往。”梁英说。

我点了点头,我说:“准备帮我办手续吧,我要去缅甸了。”

听了我的话,梁英点了点头,说:“尽快。”

“对了,阿默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我问。

梁英很头疼,说:“确定了,她有人格分裂症,而且,极为严重,并且,他掌握杀人技巧,所以,警察决定把他严格控制在精神病院内。”

我皱起了眉头,我问:“有什么办法让他出来?”

“很简单,不给钱就行了,所有的精神病院都是要支付金钱作为依托的,你不给钱,警方不会每年垫付那么昂贵的医药费的,所以,只要你宣布跟阿默断绝任何关系,并且,断绝资金支持,不出一个月,他就会回来。”梁英说。

我听着就皱起了眉头,看着梁英,我问:“还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