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坐下来,四叔也笑了起来,没多说,坐在沙发上,我看着阿福,他也走了进来,他的脸上,胳膊上,多了很多伤口,我皱起了眉头,不知道这一身伤疤是怎么来的。
马玲跟马炮走到桌子前,坐在桌子前的椅子上,马炮不经意的说:“邵飞,你牛逼啊,居然把三个老东西都给说动了,可以,我马炮就服你,但是,不管怎么样,我跟田光的仇,是没有办法化解的,要么他死,要么他做一辈子牢,就这么简单,以前他势大的时候,我搞不定他,现在他退了,我不可能放过他的。”
他说着,就把鼻屎按在桌子上,不停的揉搓着自己的手指,我看着马玲,她抱着胸,一头银白的头发始终没有变过,我说:“你还是红色的头发好看,热情如火。”
“邵飞,别说没用的,田光对我的迫害,我是不会忘记的,你看看阿福,他为了帮你我,被田光用了极刑,三刀六洞七十二刀,幸好他胖,要不然,身上的肉都被割完了。”马玲说。
我看着阿福,他身上的刀疤确实多的有点恐怖,我皱起了眉头,田光真的是太狠毒了,真的,阿福上次是为了救我跟马玲,才出手的,之后就没有了他的消息了,原来,是遭受到了这样的迫害,阿福真的是个男子汉。
我看着马玲,我说:“我做总锅头。。。”
“你坐?哼。。。”马玲不屑的笑了一声,说:“谁他妈不知道你邵飞沽名钓誉,三让总锅头的位置,你他妈现在又要来做了?啊,当我们三岁的小孩子啊,等田光出来,你他妈再把总锅头的位置给田光?你们两个好的穿一条裤子,谁不知道?道上的人谁不知道你跟田光是生死兄弟啊?”
我看着马玲,我说:“我是认真的,这次我做。”
“凭什么?”马玲问。
我站起来,我说:“就凭我是邵飞这两个字。”
马玲看着我,认真的看着我,像是在审视我,她说:“你邵飞这两个字不值钱。”
“哎,马玲,你这就错了,邵飞这两个字还真的挺值钱的,昨天晚上在盈江赌石市场,他挥挥手几千万就到手了,那些谣言不攻自破,都是想害邵飞的,我觉得邵飞做总锅头很合适,但是前提,不能让田光那个臭小子回来。”五叔说。
我听到五叔的话,就皱起了眉头,看来田光在马帮已经人心尽失了。
马玲斜眼看了一眼五叔,她问:“你们有什么意见?”
马炮摇晃着椅子,不正经,说:“我没什么意见,总锅头谁做都无所谓,但是,田光不能做,他出来我就搞死他。”
“我觉得也是,田光太自私,对我们马帮的建设,没有太大的贡献,而且,还差点把马帮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马玲,你能赚钱,维持马帮,都是邵飞给你留下的财产,要不是邵飞把基建建设的好,你能有今天?”四叔说。
五叔说:“是吧,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说,邵飞的贡献,有目共睹,现在马帮谁见到他不喊一声飞哥?妈的,认识我这个老不死的还没有他多,所以,邵飞做总锅头,人心所向。”
马玲站起来,说:“看来,大家都愿意挺你,好,给你个机会,我们马帮从来都不是空口白说的,打的过我,这个位置就给你。”
我笑了一下,我说:“马玲,你会不会太草率?这么大的事情,打一架就能解决了?”
“屁话,我马玲说话向来算话,你不敢啊?也对,谁他妈不知道你邵飞是一只弱鸡,出门都得带几十个保镖,如果你不敢,就滚回家吧,我们马帮从来都不是舞文弄墨的。”马玲说。
我笑了一下,走了出去,马玲站在空地上,把身上的马甲脱掉,露出姣好的身材,还有马甲线,我说:“你练的可以,但是我不想打女人。”
马玲龇牙过来,朝着我就是一脚,我没有躲,我承认我不是很能打,以前也很弱,但是,在牢里的这两年,我还真不是吃干饭度日子的,在牢里,无聊的岁月,只能用健身来打发。
我一把抓住他的脚,另外一只脚朝着他的后脚跟一踢,她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我一下子骑上去,马玲挥拳就打。
但是我不管,直接掐着她的脖子,身体骑在她身上,她动都动不了,我死死的掐着,力气极大,她不停的打我,虽然马玲很凶悍,但是跟男人比起来,她再凶悍,始终不过是个女人。
我看着她渐渐放大的瞳孔,苍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只要我不松手,她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