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就皱起了眉头,我说:“我想知道,赌完之后,我怎么出去?私下里买卖,我们是要杀头的。”
“哼,你怕?怕还来赌?”垛堞不屑的说。
我皱起了眉头,我说:“我以为会在仰光正经的赌石店里面跟你交易,谁知道你会带我来矿区。”
“哼,我不做赌石店的,我的矿石也不私自出手,要不然,我怎么会上齐老板的当,我跟你交易,我同样要承担风险,所以怎么离开,你自己决定。”垛堞说。
我听了就很无奈,这个交易没有保险啊,真的是赌钱又赌命啊,二指拉着我,说:“邵飞,我有一条绝密的路线可以走,你懂的,我就不多说了。”
我听了就皱起了眉头,二指的话倒是可以信,因为他是做那种买卖的,我点了点头,就说:“好,我赌。”
“那就开始吧。”垛堞笑着说。
她的笑容是期待的,我不知道她在期待什么,于是就开始寻找原石, 堆满的仓库里,又能有多少矿石含有翡翠,没有人能知道的。
我站在石头上观察着,袋子里的我不考虑,都是小料子,我主要看那些超过一百公斤以上的料子,这种料子才有赌头。
我看了一下,料子基本都是乌沙皮,这是老帕敢原石的典型特征,百分之九十都是黑乌纱,我拿起来一块巴掌大冲袋子里流出来的料子,我看了一眼,黑乌纱,是帕敢基典型的料子,我丢在了地上,我不喜欢赌黑乌纱,但是这次我必须要赌黑乌沙了。
我朝着仓库里面走,看到里面几块大的,帕敢基场口的料子大小都有,山石水石也都存在,半山半水的也不少。
料子的皮已经干了,好像挖出来有不少时间了,但是皮壳发亮,都够油够黑,垛堞走过来,在我看的料子上喷水,很快,我就看到水渍浸润之后更加漂亮的皮壳。
“够油吧,大概一百公斤以上,看这个松花,还有癣,这条蟒带也很漂亮,就这块吗?”垛堞认真的说着。
我笑了一下,她懂原石,知道什么是癣,松花,蟒,但是我可不信她的话,皮壳漂亮,不代表有色,我拿出来强光灯,按在料子的皮壳上,不是很透,说明皮厚,我伸手摸着皮壳,感觉不到太有力的沙砾感,我就摇了摇头,这种料子,肯定黑中带灰,水底一般较差,且常夹黑丝或白雾,绿色偏篮,有种也不会超过豆种,所以,我不会要这块料子的。
我走到了一边,看另外一块料子,垛堞有点不高兴,说:“什么意思?”
我笑了笑,我说:“这块料子不过豆种,虽然够大,但是不值钱。。。”
垛堞笑了一下,说:“笑话,你说不过豆种就不过豆种?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们打个赌,如果这块料子超过了豆种,你就花钱买下来,到时候,价格我定。”
我听着就皱起来眉头,神仙难断寸玉,我只是根据皮壳的颜色赌这块料子没有种水,但是一定要保证,我可没有这个能力,但是,这个女人太嚣张了,如果不给她一点真本事看看,估计跟她做生意,讨不了好处,讨价还价肯定会被她捏着鼻子走。
“好,我就跟你赌,但是如果我说的是真的,那么怎么办?”我笑着问。
垛堞皱起了眉头,想了一会,说:“我送你。。。”
我看着这块料子,虽然不看好,种水不过豆种,但是也有好一百多公斤,可以打不少豆种的镯子,只要回国,五百万不是问题,这个便宜不占白不占,我说:“好,那咱们就赌一次,这块料子的种水,绝对不过豆种。”
垛堞走了出去,不跟我废话,很快,我就看到几个工人进来了,他们把那块料子搬出去,我们也都走了出去,我看着切割机就在一边,垛堞很爽快,直接说:“拦腰切了。”
我看着她面色凝结的俊脸,觉得她停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