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姒将饰物放好,“那支钗太漂亮还是放着吧,省得在宫里引人话题。”
“那多可惜。”孟炎成不依自己去翻抽屉,将檀木盒子我取出来仔细端详,“这可是我送你的礼物,以后不管去哪里都要乖乖的带在身边。记得了吗?”
君姒微微一笑,“你在乎的好像是盒子?”
“哦……”孟炎成尴尬的摸摸子,“珠钗也很精致。我说的是盒子和珠钗。”
君姒接过盒子打开,别致的玲珑珠钗做工非常细极,堪称完美。眼前不禁想起他送珠钗的那一日。也罢,既然他都说了要带在身边便一同带去。
“我还有点事要交待刘叔,先走了。你收拾好了就一起吃晚饭。”
君姒抚摸着手里的檀木香盒,似有些奇怪孟炎成的反应。刚刚他说他送的礼物她一定要随身带着,似乎指的只是这个盒子而已……
次日,回皇城的队伍整装待发,将军府门口一片威严。大马车已经准备好,就等着正主儿。
木琅碰了碰陈风扬的肩膀,一脸兴奋,“头次上皇城,激动吗?”
陈风扬表示无聊,“不就换个地方住几天吗?你那么激动做甚?”
木琅倒觉得陈风扬无趣,“活着当然要极积点,更何况咱们跟着将军去说不定这辈子有福能见一见天子。”
陈风扬想了想,“要说王滔估计是最想进皇宫溜哒的人。可惜他和两个老李都要留下来。额哈哈——,便宜我俩了。”
木琅还想说什么就见孟炎成扶着君姒一道出来,那个恩爱嘞!
君姒和孟炎成上了马车,喧诚和晋芳上了后面的马车,孟炎成掀开车帘子吩咐:“启程!”
一路向皇城。
第62章 喜忧来疑枕边人
去年秋去寒城,今时春归故里。
皇宫门口皇帝皇后和太子带着一班随侍焦心等候。时不时询问身边的人怎么公主还没到。皇后更是望眼欲穿,挨了快半个时辰才看到大马队出现。
马车行至宫门口,先下车的是孟炎成,他亲自将君姒扶下马车,夫妻俩很是恩爱。
皇后和皇帝对君姒这个宝贝女儿可心疼着呢,看着女儿走来皇后那眼泪就哗啦啦的流下来。
孟炎成与君姒率众人行礼,尔后扑向父皇母后的怀抱。近大半年不见面君姒也十分想念他们,这一抱就不舍得松手。
“皇儿瘦了。”
“可心疼父皇了!”
君姒一手一人,含着泪笑。“儿臣很好,父皇母后不用太挂念。倒是父皇母后看上去脸色不太好。”
“可不是嘛,自收到你的回信起父皇母后这好些日子可都没睡。每天都盼着你到来。”太子笑呵呵的,就站在孟炎成的对面。
几人一同回宫,孟炎成随皇帝去大殿,君姒则随皇后去后宫。母女俩挽着手互诉思念,一路笑着。
皇后宫门口聚集了后宫的一些妃嫔,陈妃贤妃郑妃俪嫔这些人都在,一早就听说宫里最得宠的公主回来给皇帝祝寿,这个面子他们可不能不给皇后。
君姒依旧如过去那般跟众妃打招呼,皇后心中高兴招呼大家一同进宫。七八个人在殿中向君姒询问寒城的新鲜事。君姒也不隐瞒什么跟她们一直聊到傍晚。皇后心疼女儿太累让大家都回宫去了。晚上在御花园还有宴,君姒暂回宫休息去了。
皇后临时加派了四名宫人侍候,喧诚领着人随君姒一同回邀月楼。大半年的时间过去邀月楼一点儿都没变,连院子里的花都照顾得很好。宫人说皇后派了固定的人每天都过来打扫。
君姒心中温暖,父皇母后这辈子把爱都放在了自己身上。
“公主,离宫宴还有半个时辰。您先歇歇吧。时辰到了奴婢再叫您。”
君姒回到房间,问宫人孟炎成在何处,宫人道是朝会未散。这话音刚落皇帝身边的周公公就领着孟炎成来了。身边还跟着木琅和陈风扬。
“这就是夫人住的地方?”木琅望着殿门停下脚。
“邀月楼?”陈风扬抬头,“嚯,这楼还真挺高的,符合这个名字?”
周公公含笑,“二位将军,附马爷。四公主从小就聪明伶俐甚是得宠,这邀月楼乃圣上亲自督建送给公主。可以说圣上和皇后对四公主的爱那可是无人能及呐!”
孟炎成点点头眼里含着笑,这才进了邀月楼。
君姒躺在长椅上,身上盖着一件衣服,两名宫人守在门口,喧诚则待在屋中近身侍候。孟炎成进门看到君姒已经睡着,没让喧诚出声。
“怎么没让公主躺床上去?”
“回将军话,公主最喜欢躺长椅上,这些年大概是因为习惯了。”
孟炎成了然,“公主这段时间是不是很容易疲劳?”
喧诚一想小脸惊了一下,“将军这么一说还真有这事。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公主散个步都会喊累。将军,您看要不要奴婢去请御医来看看?”
孟炎成想了想,又觉得君姒应该是连日赶路给累着的,这第一天到皇宫就请御医影响也不好。便让喧诚多留意着,发现不对劲再请不迟。随后他离开房间与木琅陈风扬逛起了园子。感受君姒小时候的生活的环境。
一圈下来三人都不禁感叹,这得宠的公主可真是不一般,殿中的豪华自然不必说,这几个园子也是花费了大手笔,珍贵的南木,莲花以及池里的锦鲤,这宫指不定有多少人羡慕嫉妒呢。
“刚才在朝上你们两人也见过了二皇子君泽,三皇子君正,五皇子君策,还有太子。这四个人的关系你们以为如何?”
趁着傍晚夕阳正好,与谈谈国事还真是相配。况且这邀月楼没有闲杂人更不担心谈话内容会被传出去。孟炎成便放心的说。
木琅这个人比较沉闷,但洞察力非同一般。有他在不怕局势转变而不自查。
“二皇子跟五皇子是亲兄弟,这二人是统一战线。别看他们捧高太子,但其实他们是三皇子的人。以抬高别人隐藏自己这种手段并不见得有多高明。想必太子心中有数。如果我观察得没错的话太子这一方其实没有得到兄弟的支持。所以他才不得不求远。”
陈风扬摸摸脸,“你要是不说我肯定觉得五皇子对太子的态度还是够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