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2 / 2)

黄金黎明 II 姬泱 2232 字 12天前

医生离开。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勋世奉的手指沿着我的额头,鼻梁,嘴唇,一直到下巴。

他看着我,“alice,你可以把我放在你自己的生命之前,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一定要离开?”

第221章

没有剪刀,这里一把小小的剪刀也没有。

我切不了头发。

翻来覆去,化妆箱中只有一个小小的去死皮的剪子,我想着自己是不是也需要向《肖申克的救赎》中男主角挖洞逃跑的劲头,一根头发一根头发的剪短,事实上,我也也已经开始这样做了。

此时,max大叔带进来3个人,一个陌生的瘦高男人,另外两位是装扮时尚的姑娘,其中一位金发姑娘手工提着黑色的小皮箱,另外一位,拉着一个拉杆箱子。

他们是理发师。

那位金发姑娘打开皮箱,里面是一排整齐的,数目惊人的专业剪刀。

于是,我被清洗了头发,披着黑色的绸布坐在巨大的镜子前面。

“勋夫人,您对发型有什么要求?”年轻的理发师拥有一个妖娆的细腰,他手中拿着剪刀与小梳子,用带着法式口音的英语询问我。

我只是说,“剪短就好。”

“那么,我剪到这里怎么样?”

他的手指捏起我的一小绺头发,比了一个长短,垂下来大约是到腰间的长度,我摇头。

“再短一些。”

“那么,这里呢?”

他比划了一下,又向上升了一公分,我继续摇头,他就再努力向上升半公分,我实在受不了他的小心翼翼,于是,我自己拿过来那绺头发,直接比到脖子的高度。

“剪到这里。”

“不行,这太短了。”理发师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我不能为您剪这么短,不然,……”

显然,他好像事先得到了什么’忠告’。

我于是叹口气,“那么,您看着办吧,只要在您心理可以承受的范围内弄到最短就好。”

理发师深吸一口气,手指晃动着剪刀,终于,在我的头发上咔嚓一下,切掉了几乎一半长度的头发。

我的新发型很清纯,依旧是长发,过了肩膀,还未曾及腰,可以随便扎一个马尾,也可以在需要隆重华贵的场合别上钻石的冠冕。剪掉那么长的头发,我顿时感觉整颗头颅都是轻松的,一个人在水中游了一个小时,计算了一下时间,似乎比平时可以多游出400多米。

我抱着daniel陪他在泳池的时候,不再需要刻意捆绑住头发,只是随便披散在肩膀上就行。daniel在水中扑腾了扑腾,我抱住他,他的小手抓了我的头发,又抓了抓,显得有些好奇。

“mummy的头发剪短了好多。”daniel又抓了抓,“宝宝都要抓不住了。”

“那么,宝宝喜欢mummy的新发型吗?”

“我无所谓啦,不过,daddy好像不是很欣赏mummy的审美观。”

“呃,你daddy是成年男子,永远不要指望一个男人理解女人的审美。”我拍了拍宝宝最近明显消瘦却变得结实的小胖胳膊,“宝宝以后不要学你daddy的审美。”

“可是,可是……”daniel又歪着小脑瓜,“max爷爷说,daddy的审美才是最有品味的。”

“哦,是吗,告诉mummy,max爷爷还说什么了?”

“我还说过,少爷很爱少夫人。”max大叔忽然出现,阿布扎比刺目的阳光下依旧严整的制服,手中一个银质托盘,里面是新鲜榨的石榴汁与冰镇的绿茶,“所以,少爷可以依照少夫人的喜好修正自己的原本的观点。”

我把daniel放在岸边,自己站在水中用手腕上的辫绳随意绑了一个马尾,又把孩子抱到水中。小孩子天生与水亲近,越早开始游泳,与水的感觉越亲近,这样以后水性就会越好。

daniel又进水了,他很努力的开始继续扑腾。

我在他身边,一直都在,当然,也许我手中拿着一杯饮料什么的,但是我一只都会让他感觉到安全,却又不过分的保护他,让他可以自由自在的游向自己想要去的地方,即使是水世界的尽头,——也就是泳池边缘。

daniel的午休时间到了,我抱着他上岸回房间,他像一只蜗牛一样,原本还说不要睡觉,想要同butter继续玩耍的小孩子沾到床就睡的像一颗没有发芽的蚕豆。

剪短的头发很容易干。

我回到房间中,冲了澡,仅仅用毛巾裹住一会儿,随意擦了几下,再等待不到一个小时,头发也就慢慢自然干了。

勋世奉回来的时候,我正在看书。

他的心情似乎不错,尤其最近在阿布扎比的商业活动出奇的顺利。

阿卜杜拉亲王忽然变得很随和,简直就如同秘鲁的羊驼一般的可爱,fma与康斯坦丁的合作从空间到广度上都有了深远的扩张。金融,石油,水与太阳能源等新能源的开发,甚至在武器的贩卖这种异常敏感的事情都开始有所涉猎,这些优势,似乎都是深海中那场意外带来的good luck,是不是呢?

勋世奉的手指穿过我的头发,直接顺下来。也许,他还是习惯当初的长度,他想要一直顺下来,却似乎到了半途,那些发丝与他分道扬镳,让他的手指停留在空气中“剪这么短?”他果然有些不满。

勋世奉的手指摩挲着我的脸颊,微微用力,扳过我的脸,我不能再看书,抬头,此时下巴正好卡在他左手的虎口上。随后,他解开我裙子的丝带。

我挣了一下,没有挣开,“现在是白天。”

“你剪了头发。”他说。

我剪短头发这件事情似乎成了我的罪证,是他求欢光明正大的理由。

“这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