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闯匪窝的事都做得出来了,怎么还那么爱哭。”他看她微蹙眉头的担忧样子笑道。
绵软的唇覆在疤痕上,她微微抬头看着他的下巴,双眼水光潋滟:“我担心你。”
自己的生死都放得下,看着他的伤疤还那样小心翼翼。
心中的疲惫一扫而空,身子从温热水中解脱,整颗心又被她的温香浸润。她被抱起的时候听着他的粗喘,不知为何,本就知道要发生何事,却不免有了一些惧怕。
让她意外的是他并未走向床榻,反而先坐到了案边,他让她坐在腿上,想要吻她就看她不停眨着眼,看出来她有意避着。
“送来的荔枝……”她见他沉默着,便伸手要去拿案上盘子里的荔枝。
“你剥给我吃。”他让她侧坐着,不管她的动作,将被水沾湿的薄衫一点点揭下,挂在腰间,光滑莹润的脊背露在他面前。她感受到背上一片凉意,而后带着粗茧的手指顺着她的脊骨爱抚着,一点点碾磨着她紧张紧绷的躯体。那吻落在她的肩胛骨上,顺着脊背腰肉向下,轻柔的触碰让她身子一片酥痒。
那双手挑起薄衫,揉捏着她丰润的臀肉,光洁修长的腿搭在他腿上,脚尖轻点在地上,脚背紧绷着透露出她此刻情绪。他探入那秘境的时候,她下意识夹紧双腿,言渚吻着她脊骨:“松开。”
是一句劝诱。
莫名的,此刻的她还不如头回经历床事时能放得开身子,只能在半推半就间容纳下他探入的手。
“湿了。”他的手指才轻轻触到穴口,那蚌肉包裹着他,穴口的软肉不自主吞吐起来,想要吸入他,而后便吐出了一股春水,满指粘腻。
他去挑弄肉穴,花蒂,肉缝间一寸寸软肉都被他的手指剐蹭着,她忍不住娇喘,腰间软肉被他揉捏,手脚发软,那刚剥出来的荔枝差点都要掉在案上。
“能看看我了?”他伏在她耳下轻声问着。
她微错愕,原本以为遮掩住了,还是被他看出来,她有些惧怕,原来他方才是在等她适应才没有直接将她按在身下。
心底微软,纵然还是惧怕,捻着那剥出来的果肉递到他嘴边,视线从下巴到双唇再一点点向上,直到再对上那双眼。
炽热的注视仍旧让她心如擂鼓,她眨着眼,心跳声分明,他将她递上的果肉咬着,视线未曾离开过她也没有别的动作。
注视与眷恋,她止不住地要被他的眼吸进去了,想要抽身却又舍不得移开视线,天人交战的最后,她想,也不是第一回放任自己沉沦了,她对上他的眼,轻轻吻在他嘴边,睫毛震颤着,感受着他双手又游走起来。
抹胸被轻易扯开,堆在腰间的薄纱簇着胸乳,言渚咬着那荔枝放到了她的乳上,冰凉的果肉激得她一颤,身子软得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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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言渚:在山里十几天没有好好清理过真的蛮邋遢了
音音的十层滤镜:糙得好看(情人眼里出潘安罢了)
看到有小伙伴在说,之前走剧情其实都是按音音视角在走,一个是因为,言渚老是单线任务,相对环境比较单纯,写起来就比较平。当然主要是因为我懒(躺平),我对不起他orz
其实他事情也没少干,在山里喂蚊子蹲守,一步步打探然后破除原本刘符和刘距设下的陷阱把人给搞定了,知道壶州有异又去打岐阳,才保证了壶州尽快平定。
他在前方干架,音音搞后勤保障,一开始他也就知道这群人不安生所以才让明封和音音换身份,总的来说这件事情是他俩一起办成的,只是他在山里比较隐蔽显得深藏功与名(不是)
给他花花弥补一下我的懒惰(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