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她故意捏出勾人的嗓音,听得他又猛地一下拍在她臀上,她委屈着又唤了几声,“夫君……夫君……太大了,慢一些……”
“可容娘的小穴吃得这么高兴,真想慢吗。”他看着翻出来的些许红肉,粉嫩诱人。
“呃啊……”她小声委屈着承认,她想要的更多,每每觉得自己撑不过去,只要他再狠击一次,满足的阈值又在被推高,身子的渴求越发强烈,她败下阵来摸着他紧实的臀低声道,“别停……”
他也到了最激烈处,按着她的腰急速抽动起来,撞得她如风雨扁舟,她低泣着求饶,又扭动着腰臀去吸纳勾缠他,直冲额心的快感让她全身痉挛着去承接他或温柔或粗暴的碾磨冲撞。
“不成了……真的不成了。”她满脸的汗,如濒死的鱼儿泣着。
最后那花穴猛地一收缩,龟头喷射的冲动强烈起来,他即刻将肉棒拿了出来,对上她微张的檀口,白浊喷溅到上头,他又将发泄尽了的肉棒塞进温暖的肉穴里温存,揽过她的腰亲吻眼角。
她口中的腥味儿渐重,喷出来的白浊溅到了她眼睫上,她扑闪着眼委屈着轻哼,他轻吻她的眼睛将白浊吸吮去。看她小舌伸出舔着红润肿着的唇,舌尖顶着一点白浊在空中向上曲了曲,故意挑逗着他来亲吻,他张口将她唇齿含住,将小舌放在自己口中吸吮交缠,抚摸着她的脖子,感受着细嫩脖子下跳动的脉搏。
越近壶州,湿热越重,她也分不清此刻身上是汗水还是没有干的水,她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脊背,一个没留神就啃了上去。
“弄疼你了?”他拨开她的碎发问。
“明知故问。”她嘟囔着。
“喜欢吗?”
她面红耳热着点点头,餍足的样子仍旧含着怯意,
身下的肿痛丝丝漫上来,她皱着眉道:“拿药去。”
支使他倒是越来越习惯了。
他起身去翻动包裹,取来了药后,见到她身上的匕首又顺手取了个囊袋过来。
清凉润滑的乳膏被他细细涂抹在略微红肿的穴口,他有意磋磨,更像是挑逗,引得她又颤了起来。
而后他又躺到她身边,突然拔出匕首一样的东西削去了她一缕头发,而后将自己的头发也散下来割了一缕下来,一同放进了囊袋里。
她躺在他怀里问:“做什么?”
“结发为夫妻,”他吻她的发丝,“以后可就不许抵赖了。”
虽心生暖意,她佯怒道:“谁答允你了……”
“还想多叫几声夫君才肯认?”他揉搓着细嫩挺拔的双乳,她身子微颤着,他继而笑道,“答应吗?”
她点点头拿过囊袋放在自己怀里。这辈子或许也不能有婚仪,这样的小事情却能让她安心。
“似乎……”他又勾起她下巴看着那双眼,“该洞房了。”
她蹙着眉嗔着踹了他一脚:“你……滚下去。”
“娇娇帮我。”他又覆上她的身子,将她的腿勾到自己的腰上。
一声娇娇让她软了心肠,欢爱余韵尚未褪去的身子重新陷入情欲中,她轻声呻吟着抓着他细长的发丝,两具身子又纠缠起来,喘息与娇吟肆意在空中氤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