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光楼里仍旧充斥着男女欢笑之声,老鸨看着面色铁青的女子额上已是热汗不断。
面前女子乃是肃远侯府的管事,约莫二十上下的样子。这肃远侯久居边疆,开春之后头回入京却一直居于府邸不见外客,一应事宜都是这位名叫绿英的管事在外头打点。
而今日绿英带着肃远侯的爱妾来她这浮光楼说是要给肃远侯挑几个看得过去的清倌人入府,谁知道绿英随他们去粗略看了一眼那些姑娘,再回来的时候那肃远侯的爱妾就不见了踪影。
更要命的是,手底下的杂役来说,本打算给那未开苞的新人用的催情茶水,竟被人误送给了肃远侯家的人。
看绿英的架势是要将这浮光楼翻个底朝天也要将人找出来,她只觉得欲哭无泪。旁的还好说,只是今夜楼中还有个贵人,实属是惹不得的啊……
就在浮光楼的另一房间里尽是一片春色,女子衣衫一件件散落在地上,碧色轻纱床幔里两道人影死死交缠着。
陆思音到此刻也未曾反应过来事情怎么到了这一步,她扮作肃远侯府的妾室带着幕篱进了浮光楼,才坐了片刻便觉得浑身酥软无力,身边也无人可助。而更要紧的是,她下腹隐秘处有了些不可言说的冲动。她不敢再留在那个房间里只得跌跌撞撞走出。
她摸索着从房间中走出,一路扶着门栏找寻绿英的踪迹,双腿却在一扇门前失了所有力气身子扑在那上头,再然后她倚靠的那扇门突然打开,一只手狠狠将她拽了进来。
她下意识挣扎却力道软绵,紧贴着她的人低喝一声:“别动。”低沉隐忍,但欲念可怖。
是个男子。
她伸手去推就触及到发烫的皮肤,瑟缩着想收回手却被男子欺身而上,她背靠着硬墙,腰被面前男子死死锢住,与半裸着的男子紧紧相贴,她眼神迷蒙着就被人含住了舌头。微微酒香渡到了她嘴中,唇齿交缠露出淫弥水声,她口齿被侵入,体内升腾的燥热让她不受控制地迎了上去。
言渚进了这浮光楼就叫老鸨给他寻个干净的姑娘过来,他将衣衫褪去等了半晌听到门前响动他便直接上前掳了人进来。这女子的确慌乱不已,就连迎合亲吻的时候都显得生疏唐突。
青楼里给破瓜的女子准备的药既是催情,也是让她们没有反抗的力气,陆思音现在只像是挂在言渚身上,手下赤裸的肌肤本来让她感到慌乱,可她的皮肤上泛起一层红,她突然渴望那样的接触,四肢不由分说就想缠住面前满足她欲望的人。
言渚直直将手探入她的裙下,手指微勾将她层层衣衫尽数,唯有亵裤与肚兜还在。眼前女子显得意乱情迷,将她放到床上那一刻便又将两条光洁修长的腿缠在了他的腰间。那腰腹摸起来不似从前宴会中搂过的舞姬乐妓般纤细柔软,言渚轻轻扯开系带替她脱下,她腰腹的皮肉紧绷着,腹部肌骨的线条分明,就连缠在他身上的两条腿也显得优美诱人。
那老鸨特意提醒他,若是对头回遭遇的姑娘还是当温柔些,只是他被催了情只想找人发泄一番并不理会。可这女子一进来如同胆怯兔子一般在他怀里横冲直撞,生疏莽撞让他哭笑不得,莫名让他不舍了。
待到此时他才仔细看起来,面前女子双颊微红眼神迷离,全身未有多少多余软肉反而肌骨紧致得很,几分丰腴味道都藏在胸前两团软肉和光滑的大腿上。
陆思音胡乱抓着男子的臂膀纾解肌肤的渴求,而言渚却看着她大开的阴户,上头稀疏的软毛已沾上了从她身体里流出的汩汩黏液。女子的手还胡乱在他脖子上摸索着,他的手指缓缓伸向那肉缝,欺身而上将女子身上最后的藕色肚兜除去。
或许是身前微凉让女子有些清醒,她竟即刻收回了手护在自己胸前。
这两处地方,是永远不得给外人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