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宫口被男人猛插,凤娘快慰地长叹一声,玉臂攀上他的脖子,红艳的唇瓣轻掀,媚声道,“那些男人都不如唔唔、潘大人厉害啊啊、只要被潘大人插过,就是小雏儿也会伺候男人的!啊啊啊……”
潘大人是凤娘十几日前才新勾搭上的武官,统领京城守备。他虽当不惑之年,却还身强体壮,府中妻没一个能受得住他房事中的勇猛。
偏生他办起事来就喜欢往死里操,妻妾可不能操坏了,但又看不上回春阁的年轻女奴,于是多年来每次房事都让数位妾侍同时伺候他,如此才能满足性欲,又不会把妻妾们操坏。
“骚妇,下面的嘴这么会吸,上面的嘴还甜,今日本官就好好操你!”潘大人扒开凤娘的衣服扔到一边,自己也架着她的腿跟着上了床。
凤娘妩媚又懂得取悦男人,刚才一番话巧妙避开了她从前跟多少男人搞过的问题,还顺势奉承了他一番,如今遇上她这么个对胃口又耐操的浪妇,他自然欢喜得很,也不去纠结那些个问题了,只管尽情操她便是。
“呀啊……大人再深些,操坏慧茹啊啊啊……”凤娘的淫穴已湿得一塌糊涂,但她还想要更多,主动刺激着男人更猛烈地操她。
潘大人将凤娘的双腿往前折起,整个人骑在她大开的花户上,粗腰一下一下地往下撞,充血的龟头三两下就撞开她湿滑的宫口,整个大龟头入了她宫腔里去。
“啊啊——哦哦……”凤娘弓腰难耐地叫了一声,抱着男人小泄了一回。
“宫口这么快就被操开了,真是个骚妇。”潘大人满足地看着凤娘欲罢不能的表情,边继续深操她的子宫边道。
“大人勇猛,慧茹就是大人的骚妇,再来啊啊啊……”
……
在一楼专注享用美味的倪若做梦也想不到,平日在她们面前颐指气使,作威作福的凤娘,此时正和她在同一间酒楼的包房内,主动求别人的丈夫干死她。
吃饱喝足,倪若放下筷子,喝了一口茶,望向菊苑楼大门外的街道,不禁羡慕起来去自如,且几乎每日都出调教部的夏侯空来,她出调教部的机会来之不易,他却随时可以自由出入。
稍作歇息,倪若付了一百七十五文钱,就离开了菊苑楼。
又逛了一个多时辰,倪若到一间书局里去歇脚,顺便挑了两三本感兴趣的小说和故事集。
从书局出来,转眼天色已近黄昏,倪若在一家店铺里相中了一支做工精巧外形大气的紫毫笔,她印象中夏侯空的笔还没有这个号数和样式的,便买了一支,连同精美的盒子一起放进在书局买的小布包裹里。
虽说这是羊毛出在羊身上,也算是她的小小心意吧。
偌大的京城还没逛完,倪若已经逛累了,决定寻个就近的餐馆用个晚膳就回调教部,在走进一个人烟稀少的湖边拐角,欲探探前路时,被人从身后敲了一记后颈,就意识混沌地倒了下去。
……
掳走倪若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莽汉,他一路将她扛在肩上,直到进了附近的一座无人破庙里,把她仍在里头的干稻草堆上。
稻草堆不算很厚,倪若还是被摔得有些疼,装着书和毛笔的小布包在一旁散落开来。
倪若一路混沌的意识终于清醒了些,见那长相粗狂,身形魁梧的莽汉上来就要扒她的衣服,她尖叫着撑起身子,慌乱地往后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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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小可爱们放心,莽汉碰不到倪若的,司以扬那样的肉渣也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