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湿得这么快(1 / 2)

“嗯。”

夏侯空应了一声。他在熟睡中被耳边的呓语吵醒,她口中模糊地喊着“不要”二字,声音娇软无助,知道她是梦魇了,便将她

唤醒。

原来他真的有在唤她!

“大人……”倪若咬唇,动情的望着他的侧脸,小手隔着他的里衣,放在他结实的臂膀上,小心翼翼地,缓缓地往上抚去。

此刻,她想被他抱紧,想被他温暖的手掌抚便全身,抹去司以扬在她身上留下的触感;想被他进入体内,抚平梦魇中被司以扬

强入的恐惧。

夏侯空微微侧头看去,她那只小手像蚂蚁一样往他手臂上轻爬。

他还没盖上被子,只着了里衣的上身就这样露着,倪若心一横,豁了出去,身体往夏侯空怀里一扑,手臂一揽,紧紧抱着他那

与她不同的阳刚身躯。

她柔软的胸乳隔着薄薄的调教服紧贴在他胸膛上,纤细的玉臂紧箍着他的腰身,深夜正是人最敏感之时,此刻他又被这么一块

温香软玉主动投怀送抱,下身几乎是瞬间怒张硬起!

夏侯空下意识抬手抓住她的手腕,欲掰开她。

“大人!”唯恐被拒绝,不等夏侯空开口,倪若就抱着他僵硬的身躯,先声夺人地道,“请大人……”

要了倪若……

话到嘴边,倪若又说不出口了,急急斟酌了一小会儿,换了一个隐晦的说法,柔柔道,“抱倪若……”

夏侯空的呼吸沉重了起来,欲火被她挑起,在他体内熊熊燃烧。

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不能为她所动,可另一个声音紧接着出现,它说:既然是她寻求安慰,那就给吧。

“……”

下一刻,制住她手腕的手改而抓上她的柔肩,一个翻身,将她按在床上,双手一扯,她单薄的调教服便被撕成两半,雪白的身

子暴露在月光下,更添一抹神秘,一双饱乳因撕扯调教服的动作而晃动,花蕾般的乳头勾引着他采撷。

他眼中似有烈火,烧灼着她的肌肤,倪若被他有力地禁锢在身下,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紧张又期待,羞涩的唤,“大人……”

夏侯空低头,含住她娇嫩的一只香乳,熟练地舔舐,啃咬。

“嗯啊~”乳肉被他含得一阵酥麻,倪若满足的仰头娇吟。

就是这样,抚摸她,占有她,让她忘掉司以扬,身心都只被他填满!

倪若头一回叫得如此魅惑,听得夏侯空欲根又胀大几分,伸手探向她的私处,意外发现,她的花穴已经湿透了。

长指撩起一抹花液,夏侯空嗓音低哑地道,“这是你第一次湿得这么快。”

“……”倪若小脸一烫,她在方才一鼓作气抱住他时,就有感觉了……

既然她已准备好了,夏侯空也就不再多做前戏,抬起她的双腿,露出小花穴,粗刃抵在她腿心,瞬间一冲而入——

“哈啊啊啊!”紧闭的穴肉被他的粗刃直劈到底,倪若长长尖吟一声,温热嫩肉紧紧吸住他的肉刃。

夏侯空将倪若双腿掰得更开,挺腰往她花心深顶了几下,她竟就哆嗦着到了!

给我受住了(珍珠4200加更+重要通知)++修改通知++

穴内深处的热液浇在他炽热的龙头上,夏侯空突然想起一件事。

从她湿淋淋的体内退出,从床内壁的暗格里拿出一个小巧的木盒,挖出一块淡红色的药膏,撑开倪若的穴口,一根长指将药膏

深深抵入,抹在她的胞宫口上,甚至还深入了一些,挤入狭小的宫口,抹在宫口内侧。

“大人,这是……”倪若轻喘着问道。

“避子膏,和避子汤同效。”

这是养春阁研制的避子膏,置入女子体内深处,即可避子,与避子汤同效,一般在没有避子汤,或外出时用。

此刻正值深夜,要避子汤太麻烦,就用这个了。

说完,夏侯空拉高她一条腿,从侧面刺入她穴内,大刀阔斧地干了起来。

“啊啊……嗯……呃啊……”

敏感的侧壁被坚硬的圆头棱角猛烈刮擦,清晰的饱胀感每一下都令她颤抖,偏偏愈发上瘾,只想他多插插,抚平她每一寸穴

肉。

“哈啊、好、啊啊……舒服……大人……”

倪若也不知今夜的她是怎么了,竟如此大胆放浪,都不像她自己了。

也许,是她太想要被夏侯空彻底安慰、占有。

“大人……嗯唔、再用力——”

用力地要她吧!

“……”

男人已干得凶猛,她这般撩拨简直是不知死活,夏侯空停下动作,眸光深得要把她穿透,低哑地说了句,“这是你说的。”

紧接着,他地狱般低沉的声音响起,“给我受住了。”

下一刻,肌肉紧实的窄臀对着倪若的私处肆意插干,每一下都是最狠的力道,没几下就捅得她扭着身子哭喊起来,想求饶,一

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

硬如铁的粗矛在她脆弱的宫口处全力深捅了上百下,最后猛烈的一击,整个硕硬的龙首都嵌了进去!

“啊啊啊啊——!”

小肚子狠狠一疼,倪若尖叫着,身子触电般弹了一下,紧接着,灭顶的快感将她完全吞没,激情的泪水夺眶而出,全身都抽搐

起来,死夹着夏侯空深嵌在她体内的利刃。

此时倪若意识一片空白,但她也能隐约猜到,她的胞宫口,被夏侯空捅开了……

夏侯空穿着粗气,俯身撑在她身侧,看向她意识涣散的水眸,和眼角的泪花,忍不住又柔声问,“很疼吗?”

他本想过些日子再开她的宫口,但今夜她这么兴奋,是最好的时机,穴内湿滑,宫口微开,这样不会吃太多苦头。

“不疼……”倪若的意识慢慢清醒了些,摇摇头,随后又难耐地挪动腰臀,皱着小脸道,“可是好涨……”

她能清晰感觉到小肚子里有一处最窄的地方被他粗大的东西紧紧撑着,酸胀得很,且还动不得,一动就会无比酸疼。

“别怕,这是正常的。”夏侯空安抚她,虽然她的宫口还没被开发完全,但他知道这是她目前的极限了,利刃就着湿滑的花

液,利落地撤出宫口,在她湿软的穴内撞了几下后,滚烫的浓精抵着张开的宫口射了进去。

被深深射入的热液烫得轻哼(珍珠4400加更)

“嗯……”倪若被夏侯空那灌进肚子的热液烫得轻哼,腰被他按着,只能乖乖接受他深入的浇灌。

经历激烈情事后的身子酥软无力,精神和肉体都得到了满足,困意很快袭来,沉重的眼皮合上之前最后的感觉,就是他粗热的

男根退出去时紧紧磨过穴肉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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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若再次睁眼,屋外已日高三丈,她睡在自己的红被中,身边位置则是空的,夏侯空的被褥整齐地铺在床上。

回想起昨夜自己的大胆放浪,倪若的脸就羞得发烫,她竟主动扑到夏侯空身上去,还在他身下说那些淫言浪语……虽然她说的

那些话同何娇娇说的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但一定是最近听何娇娇说得多了,她才会变得如此放荡!

倪若拉高被子捂住脸好一会儿,总算是平复了心情,要起身时才发现自己未着寸缕。

对了,昨夜她的调教服被夏侯空直接撕了……

用被子捂着胸口慢慢挪到床边,倪若鼓起勇气缓缓探出头,朝夏侯空的书案望去,那处却是空无一人,才想起这个时辰他一般

都不在房内,甚至不在院里。

倪若心中既有失望,也有庆幸,失望的是没能见到夏侯空,庆幸的是他不在,不然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

床头的小木车上放着一套崭新的初女调教服,倪若净身洗漱后换上它,便匆匆赶到调教房去。

推开大门,倪若为眼前的景象大吃一惊——

光着身子的何娇娇跪在地上,司以扬则跪在她身后,对着她的小穴猛干一通,厚实的手掌用力打在她的屁股上,白皙的肌肤瞬

间就浮起鲜红的掌印。

而何娇娇只是身子一颤,呜咽了一声,连哀叫声都发不出——她的嘴被站在她面前的另一个教官用阳具堵住,那教官还扯着

她的长发,将她的头紧紧摁向自己的下体,迫使她无法逃离,只能大张着嘴伺候他的那根东西,脸上全是被异物深喉激出的泪

水。

这教官她认得,是部内的一位高级教官,正值而立之年。

“见过冯、冯教官,司教官……”倪若大惊之后立即别过头不敢去看这淫靡至极的一幕,尤其是不敢看司以扬,只匆匆朝他们

福了刚身,便逃也似的低着头入了内室。

司以扬嘴角缓缓弯起一个邪气的弧度,没有为难倪若,只继续调教身下的何娇娇。

……

倪若入了内室关上门,芸已经在里面等着她,倪若见芸的脸色不悦,忙低头道,“倪若今日起晚了,还望芸姑娘见谅……”

“呵。”芸不屑地哼了一声,冷冷地命令,“上去。”

“是。”只怕芸又要罚她,倪若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即爬到固定好的调教椅上躺着,双腿分开架在两旁的脚架上,娇嫩的花户

大开。

刚分开腿躺好,私处就又流出了一丝温热液体,倪若知道那是什么,小脸一热。

昨夜夏侯空射得极深,她方才在净室按了好久的小腹,才将他的精水排出,没想到一出净室,体内又陆续有他的精水淌出来,

在来调教房的这一路上,生怕被人瞧见那沿着大腿滑落的白液,她都是一路快步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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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夏侯空:明日就是比试的日子,你当真不参加?不想上街了?不参加也行,通过我的考验,就让你上街。

倪若(得意的摇头):不参加,也不接受考验,粉粉已经告诉我,你会让我上街的,而且你也不会让我参加比试的~

夏侯空(皮笑肉不笑):那你说说,我为何不让你参加比试?

倪若(调皮脸):因为……(凑到夏侯空耳边)你馋我身子!

夏侯空(危险地眯眼,扑倒倪若):是吗?那我现在就**你。

倪若:!!!

夜间调教·换上更重的玉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