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抓着腿,要是松了手,我们就一起操进你的洞里去!”
浑浑沌沌的肖白也能感觉到危机感,直觉地用一支手臂抱紧了自己的腿。
“嗯,这样看得很清楚呢。看你这块蚌肉,真是又肥又美!”说着,阿刃还用大手轻拍了一下。
手掌轻击在裸露着的娇花上,因为高高抬着腿的关系,甚至洞口外缘的敏感壁肉也被照顾到了。
“啊啊——!!不、不要打那里……嗯嗯……”肖白如此私密的娇嫩之处,被这么直接的对待,刺激得她腔肉一缩,底下的小嘴也跟着紧紧地抿了起来。
其实阿刃没有使力,就是在现实世界这一下也不会造成疼痛,只会引起强烈的刺激。
“原来你喜欢我们这么打你是吗,肖白?”柳如烟的声音愈发温柔,可是他开始叫她名字的时候,就表示不想再披着谦逊公子的外皮了。“你看你这水吐的,原来你是个喜欢被男人打阴的小骚货,对不对?”
或许经过了昨晚上,柳如烟在她面前彻底放开了,以前只会吟诗作赋的嘴开始说着污秽难听的脏话,没办法,看着眼前吧唧着嘴吐水的桃源洞,他想不出什么好话来。
尽管肖白头脑发昏,但还是能听明白语气的,他虽然说着脏话,肖白却能听出里面宠溺和撩拨的意味。要是‘骚货,爬过来给我舔’这类脏话,肖白估计自己的狂战属性一定会满血复活,后面的画面就不描述了,太过血腥。
不知道瞬间已经捡回一条命的柳如烟,只把全部精神都放到,听了他的话好像蠕动得更厉害了的小嘴上。
“是要这么打吗?嗯?”肖白一边在她耳边说着,一边用拇指按住了她的圆珠,然后用手掌开始拍打她。拇指按一圈,拍打几下,按一圈,再拍打几下。就这么几个回合,肖白险些被他拍丢了魂,她受不了地扭着小屁股开始哭着乞求:“不行了,嗯嗯,不、不要再折磨我了,嗯哈,别拍了,我要你,哥哥,快进来……”
“你叫哪个哥哥呢?宝宝?”阿刃大手从后伸出,抓紧了她的左乳,那手劲紧得,乳肉都从他的指缝里挤压了出来。
为什么一个两个都爱问这种送命题?
肖白还在思量这道送命题怎么圆滑地回答出来,柳如烟已经不耐烦地在催促她了:“要哪个?嗯?说啊?”
他嘴里催促着,手底下的拍打就有些重了,肖白两腿之间眼瞅着就有些泛红。
阿刃瞅着心疼,伸手挡住了又有些过于激动的柳如烟:“算了,管她要谁,知道要就是好事。左右不出咱们之间就行呗。”
“好了,哥哥疼你啊。”
听阿刃说出此话,肖白总算有种如释重负之感,可是谁知插进来安慰她的依然是手指。
柳如烟和阿刃同时插进了一根手指,柳如烟用一根手指在她靠前的肉壁上画着圈,阿刃则在后面用同样的频率画圈,那种钻心的瘙痒让肖白嗯啊啊地叫着,只觉痒得脑浆都要被他们煮沸。
肖白意志力其实还蛮强的,可怎奈他们的手法太过高超,好似都要搔进她的灵魂里去了。痒的肖白心生恨意,这一个个的都阳痿了吗,只有站不起来的男人才喜欢这么折磨女人!
肖白出了一身的汗,手臂再也抓持不住汗津津的大腿,可是在松开的那一刻,后边的阿刃就咬着她耳朵说:“啊~我发现我们的小可爱没有抓住自己腿呢,怎么?想让我们把手指换成宝宝最喜欢的棒棒吗?”
肖白恨得牙痒,正要骂他,外面忽然传来苏离的声音:“清贵君大人请两位爷过去见他。”
两人在肖白身体里的手指齐齐一顿,然后都抽了出来。
“该来的还是来了。”阿刃叹了口气,利落地下了床,去隔壁的浴间洗漱换衣去了。
柳如烟则亲了亲瘫软在床上浑身是汗的肖白,不知从床里的小柜摸出了个什么,塞进她手里:“如果实在熬不住,暂且拿它解解渴吧。”
直到柳如烟都走了,肖白才慢慢缓过神来,歪头看看手里的东西,她一怒,嘭地将它砸在门上。
我tm要不是因为你们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肖白一下子瘫倒在床上,忽然很怀念以前的日子,清心寡欲、自由自在,谁也不会来打扰她,扰乱她的心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