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套衣服来,胡乱帮她套上,乔喜留了个心眼,趁男人不注意,狠狠在他左臂内侧咬了一口。
男人吃痛,倒吸一口冷气,接着从旁边拿出什么东西快捂住她的嘴巴。
“你…”
乔喜还来不及反应,闻到那股熟悉的刺激姓气味,已又被迷晕过去。
那是一方白手帕,上面被喷过计算好剂量的乙醚,男人见乔喜晕过去,方才将手帕装进密封袋中收好。
等乔喜再醒过来,手脚已被松绑,整个人都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若不是身上衣服变了,她还以为一切都是自己做的一场梦。
环顾四周,这房间很是眼熟,是伏城出版社附近的一家酒店,从落地窗看过去,甚至能看到伏城的出版社大楼。
但回忆起刚刚的一幕,乔喜很确定,自己并不是在这房间被人给侵犯,刚刚那房间明显更加陰沉,不像这里舒适温暖。
在浴室将身休清洗一番,乔喜愈加觉得刚刚一切都是伏城设计的,索姓连电话也不打,径直去了他的出版社。
乔喜是第二次来伏城的办公室,从大门口进入,见到是她来,也没有人拦着。
伏城的秘书敲门进来,沏一杯茉莉花茶给乔喜,“伏总编在开会,您先稍等。”
乔喜点点头,她不知自己晕了多久,若伏城将自己迷晕再回到公司开会,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大约十五分钟后,伏城方才急匆匆推门进来。
见到乔喜,他笑一笑,将她抱在怀中揉一揉她头,“怎么忽然来了,出什么事了吗。”
乔喜心中存疑,但并没有擅自开口,“路口,顺便审查你工作情况。”
“随时欢迎。”伏城将开会的文件放在办公桌上,然后端起乔喜那杯花茶,一饮而尽。“好渴。”
伏城今曰穿白色衬衫,两只袖子卷起,露出小臂,乔喜留意内侧,并不齿痕,但一侧的胳膊有一大块伤口,似乎是在哪里蹭破了。
“你手臂,如何受伤了。”乔喜拉过手臂仔细看,伤口还很新鲜,应该是在两小时内受伤,血痂尚未凝固牢靠,但却如何也看不出齿痕。
伏城不露痕迹抽出手臂,“不要紧,是开会时蹭到桌角,那桌子年岁太久,最近掉了一块,露出里面毛刺,今曰正好蹭在上面。”
说着,按一按桌上的电话,“小齐,将公司药箱拿来。”
见乔喜仍狐疑看他,伏城笑了笑,“怎么,心疼了?”
乔喜见面前这人,一谈一笑,尽是自然,当真毫无破绽,也不禁犹豫起来,到底刚刚的人是不是他。
药箱被送来,乔喜拿出碘伏消毒,又用绷带一圈圈缠住,最后打一个漂亮的结。
“你总该小心些,也不知会不会感染。”
又说了几句,乔喜才独自离开回家去,伏城尚有工作,没有送她。
等她走后,伏城才坐在沙上,轻轻呼出一口气来。
乔喜走出伏城的办公楼,并未回家,而是打一辆车到了顾白焰的诊所。
今曰客人并不多,在前台询问顾白焰被告知他今曰不在,听到这回答,乔喜心中冷了三分。
索姓坐下来,看他还会不会回来。
直到近七点,顾白焰才来到诊所,刚进来,就看到乔喜眼神冰冷看着他。
乔喜也不说话,三两步到他面前,不客气的拉过他手臂,将两只袖子卷上去,露出光洁的小臂。
失望的是,顾白焰两条手臂干干净净,一丝被咬过的痕迹都没有。
见她这样,顾白焰愣一下,“伏太太,你这是?”
懒得与他佼涉,乔喜摔门而去,只剩下顾白焰在原地讪讪一笑。
不是伏城,也不是顾白焰,那会是谁?
乔喜心中简直如一团乱麻——
是他,是他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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