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打定主意要扩大华雄和李儒的矛盾,趁着华雄还有价值的时候让利用他一下,李肃顿时装作非常诚恳的样子拜倒道:“将军既然如此信任末将,连如此隐秘的事情都跟末将说,末将再不对将军说出心里话,那就太不是人了!”
华雄连忙将李肃扶起来道:“这些时日,我看军中那些人大部分都跟李儒勾勾搭搭,对我阳奉阴违,皆不可信,唯独你对我甚是忠心。你有什么话尽管说,说得不好我是不会怪罪你的,如果说得好我还会奖励你。”
李肃左右看了看后道:“那末将就大胆的说了。纵然相爷对李儒有了防备,但是李儒毕竟是相爷的女婿,算是半子,却是相爷的自己人,而我们始终是外人。
将军也说了,相爷身体健壮,还能活很久。时间长了却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的。李儒常伴相爷左右,相爷跟他每日见面,感情自然深厚,如果什么时候受到李儒的蛊惑,未必不会让相爷转了心思。
将军往日跟李儒不合,如果李儒有一天上位,将军的下场已经恐怕有些不妙,但是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也不过是受到些折贬,性命却是不成问题的。
但如今相爷用我们对付李儒,李儒必定不会管这是否是将军的本意,只会记恨将军,有了今日之事,一旦日后一旦心思变了,那我们就大祸临头了。不但自己性命不保,恐怕连家小都要受到牵连的。”
听到李肃的话,华雄的脸色顿时大变,问道:“那以你之见,我们如今要如何做?”
李肃道:“如今只有趁着相爷有心打压李儒的时候,将军加大对李儒的打压力度,甚至全力帮助吕布上位,只要断了李儒这继承人的路,让李儒永远上不了位,将军自然无事。说不准吕布将军还会感念将军恩德,日后能够让将军在现在的位子上更进一步。”
听到李肃的话,华雄顿时怒道:“你是替吕布来做说客的?早就听说你跟吕布有交情,看来果然如此,枉我如此信任你,原来你今日跟我说这些却都是为了吕布罢了!”
李肃听到后,顿时跪倒道:“肃对将军是真心的,今日所说的话全部都是为将军考虑,如果有虚假,就让我不得好死!”
见到李肃发誓,华雄心中的猜忌顿时放下,语气有些缓和道:“起来吧!我知道你是忠心的了。你放心,你对我忠心,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谢将军!”李肃站起来,小心的道,却是不敢再多说什么。
华雄道:“李儒虽然心思不小,但是对我西凉军这些功臣还有几分敬重。但是吕布那厮狂妄自大,浑然不将我们这些立下汗马功劳的旧臣放在眼中,让他继承了相爷的位置,还不翻了天了去。
而且吕布有勇无谋,一旦吕布继位,我们别说如今的荣华富贵了,连我们西凉军如今的大好基业能否保住都难说。
某虽是武夫,但是却是看得清楚的,如今满朝文武也都看的清楚,如今相爷帐下大部分文武旧臣都已经暗中转向李儒那厮,我看未必跟吕布没有关系。如果非要我选择,我宁愿跟李儒和解。让某投靠吕布的话以后不准再说!”
听到华雄如此决绝的话语,李肃心中顿时暗自叹了一口气,暗道:“连你华雄都看得出来的事情我又如何看不出来?而且我对吕布比你更熟悉,如何不知道他的狂妄自大?可是我不是没得选择吗?如果有选择我肯定选择李儒不会选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