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晨想到这里之后,心里犯愁了,如果让陈启望父女俩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断然不会接受这样的事实,说什么都会拒绝这一笔数目庞大的银两,再让他们知道自己身上仅有了十来两散碎银两,就是打死他们,可能都不会接受。
罢了!得想一个托词来解释这时辰上的差异!在票号前面踱来踱去了一会,肖晨还是没有拿出一个好的办法来解释,这时只见一个人手中拿着一封书信看了一会之后,便将书信撕成了碎片,向空中一抛,碎片随风飘飞。
“有了!我就说,来到城隍庙之后,那厮不知道我是何人,便不给包袱。我就与那厮厮打了起来,一招就将那厮打倒,夺过了包袱之后,便要查看包袱里的东西,趁我不注意之时,那厮就将得来的银票厮成了碎片,我发现了,便不依不饶,点了那厮几处穴道,将那厮折磨了一通,那厮受不了穴道被点带来的痛苦,便承认了赔偿,当即从身上摸出了银票来,并一同前往了票号,这一千两银票转存在了大叔的名下。”肖晨自言自语地将想到的办法说了出来,发现有几个人的眼睛正看着她,便问道,“你们听到我说话了?”
“没有!”那几人被肖晨这么一问,便纷纷回答道,同时露出了磨磨蹭蹭的样子,离开了那里。
“真是的!有什么好看的?”肖晨板着脸责怪了一句,随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向客栈方向走了去。
回到了客栈,兴高采烈地走进了陈启望的房间,此时陈启望父女俩都坐在床沿上,没有说话,两人都是一脸的愁容,见肖晨跨进了房间,顿时愁容一扫而光,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来。
“回来啦?”“回来就好!”陈启望父女俩兴奋地离开了床沿,迎向了肖晨。
肖晨将挎在肩上的包袱递给了陈启望,同时提醒着:“大叔,你看看包袱内少了东西没有?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好去找那厮!”
陈启望接过包袱之后,当然首先关心的就是那一千两银票,放在桌上,打开拿出银票一看,顿时一脸的纳闷道:“这银票有误!我那银票是存在怡莲的名下,或有这时间也不对!”
幸亏想到了对付的办法!肖晨听了陈启望的话,松了一口气,便把自己预先编好的话,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就应该好好地教训一番!这样的人也太可恶了!”陈启望父女俩听了肖晨的叙述,便信以为真了,陈启望好像心中也出了一口恶气,“既然是这样,也算是找回来了!我们就继续赶路吧?”
“从今以后,我可能不能与你们父女俩一道了!”肖晨听陈启望催促了起来,脸上露出了忧郁之色,“可能你们也知道,我想打听继续打听红娘子杂耍班的去向,昨天只打听到一点眉目。”
肖晨这话自然是搪塞陈启望父女俩的,她不可能将自己目前的处境给他们父女俩说,现在对肖晨来讲,已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哦!既然是这样,我们父女俩也不好再麻烦恩人了!”陈启望非常虔诚地对肖晨道,露出了无限的感慨,“这一两天来,我父女俩欠恩人的太多了,也不知道啥时才有机会报答恩人?这一分开,也不知道何时能与恩人再见上一面?”
“山不转路转,总有见面的日子!”肖晨自然是安慰着陈启望,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就会到你们家乡盘桓一些日子,会吵闹得你们心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