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脑子都是这种东西,他要不停地操她,他要把她诸如此类的念头,统统从她身体里抽出去,插出去,抽插出去。
他要顶着她,穿透她,他要顶穿她。让她只记得爱他,爱他的鸡巴,爱他的疤,那道来不及脱落的疤,必须要由她去精心打磨的疤。
她既然写了,他既然刻在心里了,她就必须一直给他写下去。
金喜呜呜啊啊地叫着,与哔啵的水声和肉体拍合的啪啪声掺杂在一起,既悦耳又蚀心。
她没有回答他,她也不必回答他,因为他不需要。他一直认为,时间会改变她,却不知道,到底还有多少时间。
金喜只觉得脖子上一凉,那根刚刚摘了两个星期的项链,又被他戴回到她的颈间,如一副最精美的脖铐。
被他的手执着,那只冰冰的戒圈又套回了她的乳头,引得她一阵颤栗。
她知道,这项链不止是挂在了她的脖子上,也是穿刺进了她的心里。
无论她最后怎么选择,这根项链在她心里都扯不出去了。
“别再有下一次了金喜....再敢还给老子,老子就把这个戒指...穿在你的骚奶头上,让你一辈子摘不下去,听见了没有?”韩廷的肉棒在对她穴肉的痴心里,已经没有了不应期,他知道今晚他会硬一夜。
金喜虽然不说话,但她一声比一声更像撒娇的淫叫,让他得到了满足。
“不许再搭理那个大个子,不许再跟他出去,不管单独和一群人...都不行。无论你欠他什么人情,老子替你还,听见没有?”想起今晚看到她和晏赫清在一起时的情景,他又恶狠狠地警告着。
金喜依旧嗯嗯啊啊地叫着,像是答应了他。可她心里悲哀地知道,这事只有她自己才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