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一个人,给你开了两次苞(1 / 2)

这感觉太怪异,破身的痛楚又一次清晰再现,她清楚那种被生生剖开又不断撕扯摩擦的痛。

可这次在明确的痛楚之外,阴蒂上紧压着的震动感,让她酥酥麻麻,阴道深处也有一种不断在堆积的如潮涌的涌动,弱化和分散了这种痛感。

她不明白她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痛又这么痒?

韩廷看她小鼻尖上都沁出了汗,小鼻翼可怜地翕动着,双腿和小屁股不住颤栗,不像是装痛。

金喜在床上不会装,只会忍。又忍不住被他撩拨得欲死欲仙,他特别喜欢她这一点。

于是他暗想不会是小穴口太湿滑,自己不小心插入她的后穴了吧?但是又不像啊,他还不至于蠢到分不出前面和后面的区别。

为了确定这一点,他直起了腰,暂停了搅动,肉棒向后撤出了一点,把她的身体跟他分开了些。

歪着头注视着她的穴口,惊异地看到她居然又出血了,难怪她会一直喊痛。

怎么可能呢?难道说他的棒子居然捅不彻底她那层薄薄的膜?上次他明明拼尽了全力!

就差把她活活钉死在床上了,就差把血射给她了。

还是说她天赋异禀,只是休养了几天,那层膜又自我愈合了?也不对啊,刚刚他一气还全插进去了,她也没喊痛,也没见红啊。

韩廷紧皱着眉,两手扒开金喜被两片蝴蝶翅膀一样的小阴唇遮住的穴口,再一次重新审视这朵神秘的食人花。

“别看,别看那...”金喜在明晃晃的灯下,找回来一丝清明。

他那样直勾勾地盯着那里,这种尴尬和羞耻几乎都要盖过了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