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灯操还是摸黑操(1 / 2)

“舒服吗?”韩廷把她的两只乳拢在一起,同时含住了两只乳头,语音含混地问她。

她刚才那一声微弱的浪叫很好听,他抬眼偷偷观察着她的反应。

金喜推搡着他有点自来卷头发的脑袋,极克制地从嗓子眼里发出“嗯”的一声,像是在回应他的问题。

可她又同时想夹紧双腿,来抵制从乳尖传到阴部的痒意。“不舒服,别舔了,我难受。”她哼哼唧唧地说着。

韩廷有点挫败感也有点生气。他器大活好,这事实有口皆碑。可在她这儿,竟是怎么讨好都没用,竟然给了他一个否定叁连发。

亏她叫得那么好听,让他以为自己让她也爽到了。就像彩票对到最后一位,才发觉原来没中大奖一样令人沮丧。

他忘了,金喜没有任何性经验,又处于疼痛状态下,她尚且还分不出好受和难受的区别。

或者说,在性事上,好受和难受,原本就是模糊混沌的。

他黑着脸把腰身塞进她的腿间,不让她夹腿。伸手在她穴口上揉弄了几下,引得金喜又是低声惊叫起来。“不好受?那还流了这么多淫水?嘴硬。”

他把手指上亮晶晶的淫水抹到金喜的胸前,好让她清楚感受到她的情动身淫。

可金喜是个两性白痴,她此时根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水,也不明白出水和好受之间到底又有什么关联。

她还是想夹住双腿,她的阴部正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尽管卧室里没开灯,还是让她难以接受。更何况韩廷还明着肆意说这种事,第一次的金喜从精神到肉体都接受不了。

“别说了,你胡说。”不解风情的金喜只顾着合拢双腿,不经意间把他的腰臀一起围在了腿弯里。

“不让说,那就干。”韩廷把肉棒扶正,又顶住了她的穴口。

这次已经够湿了,流了那么多淫水,应该不会再那么疼了吧。至于这个不懂人事的小狐狸,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教,可他的棒子急得又开始痛了。

“不要,我想睡觉。”金喜瑟缩着向后躲,又热又硬的龟头一抵上她,让她又想起了破身的剧痛,忙用手挡住了穴口,还嫌弃地把他的那根东西拨到一边,挡在入口之外。

可穴口真地很湿,就像韩廷说的那样,沾了她一手心都是水。她觉得好脏,就像摸了一手的尿一样,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手痛快地拿开,要么摸黑操,要不就开灯操,你选一个。”韩廷也算是摸清了金喜的脉门,知道她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