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蓁蓁也不好泼凉水，只道，“那你暂时就在我这儿待着吧！对了，那药油你要不要我赔了？”

白素羞愧，“本来就是我为了赖上你找的借口，当然不用了，那种药油配置很简单的！对了，方便程度真的不如你拿出来的药丸，而且，显然你那药丸的效果更好！”

“你怎么知道？”

“闻出来的啊，这药丸用了二十一味药材，可比我的药油复杂多了。”白素说道。

“你不是说你的药油用了上百味珍稀药材吗？”

“这话一听就是骗你的，你连这也信？”白素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看着挺聪明的，怎么这么笨？”

“我又不懂药材，相信不是正常的事儿吗？听你的话，你对药材很熟悉？”齐蓁蓁好奇的问。

“我们南疆人祖辈生活在大山里，也就近些年，才逐渐搬到山外面的。山里什么药草没有，南疆人多多少少都能分辨一些药材的。我阿嬷是族里的巫医，我打小就跟在她身边，也算是得了她的真传。”白素略有些得意的说。

南疆，巫医。

“我看古书里有记载，你们那边儿的人都会下蛊？”齐蓁蓁一副好奇的模样。

“想不到你连蛊虫都知道，看来我们南疆的名声也挺大嘛。”白素嬉笑着道，“不过你说的人人会下蛊就不对了，恰恰相反的是，只有那么一小部分人会。”

“那你会不会？”齐蓁蓁又问。

白素瞬间警惕起来，“你问这个做什么？”

齐蓁蓁便说了之前徐妙娘的事儿，以及顾斯年等人的症状。

“只能说你们很好运，若不是你说的那人只学了皮毛，凭着你说的神医怕是没办法驱蛊。”白素很严肃，“若是精通蛊术的人下蛊，除非下蛊之人主动召唤会蛊虫，不然的话，被下蛊之人以及强行驱蛊之人，都会被蛊虫反伤的！”